是演的哪出戏?”
夏时雨不解,本想要席地而坐想要与他细细深讨,却被冷风吹了个透心凉。还未等妙觅山接话,夏时雨又转身跑到一片狼藉的屋外。趁着雨还未更大,夏时雨开始扒尸体上的衣服,干净利落的搜刮遗物。
只见夏时雨对着那些遗体挑挑拣拣,面对那些残肢断体丝毫没有不适,见此一幕,妙觅山简直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夏时雨出生在夏家,这种举动对于影卫来讲并无不适,可是她位高权重,怎么却像落魄影卫一般,也做这种事情。
妙觅山满脸震惊之色,直到夏时雨把那黑的白的,干净的又或者是染着血的,凡是较为完整的布块,她都拾了起来。一股脑的全部堆在了妙觅山的身上,活活把人堆成一个毛球怪,这才满意的坐下等他的回答。
妙觅山垂着头,眼里充满了感激的神色,但夏时雨看不到,她只顾着堆毛球了。他没想到夏时雨此举竟是怕自己挨冻,但细来想想,这么位高权重之人,自然不肯把那些烂布披在身上。
妙觅山并不敢与她直视,可夏时雨此刻蹲下身,竟是一副打算细细听他道来的姿态,妙觅山只能把头垂的更低道:
“ 就算这样,此事恐怕只有十六议会的长老有这个权利。”
妙觅山的语气并不强势,可在夏时雨耳里却是话里有话,有挑衅的意思,更是另有图谋。
夏时雨听出他在讽刺自己,明明是要继承家族的族长,实权却都落入了十六议会的手里,那自己不就是一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傀儡么。
只不过夏时雨并不打算与他一般计较,虽不知道他有何图谋,但多半是误会,又看穿了他的想法意在挑衅,夏时雨自然更不会与他怄气。
就算事实如此又如何?说到底,即便是这样,不管真心如何,最终你不还是要听命与我,难道这就不讽刺了吗?
既然已经知道他是在激自己,虽不知道妙觅山如果真的被她一刀砍死,会有谁能够从中获利,但既然已经看穿,不如干脆挑明,于是道:
“ 你似乎想惹恼我,但我并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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