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持真的向人们所说的:高风亮节,不为色所动,坐怀不乱。这么多年来在我所接触的男人中,还遇到一个向您这样的有定力的人,除非君子柳下惠,凡人做不到。”
“过奖,老衲怎敢和柳下惠那等伟人相比!”
蒲果嘴上这样说着,心里却觉得十分好笑:就凭你这等破烂货也想打动老衲,岂不是白日做梦也!且不说你恶名在外,行为几乎和一介娼妓没什么两样,曾经沧海,阅男无数,简直成了下三滥的公众用品,仅就长相和年龄而言,你这等老女人也绝对打动不了我啊!
“当然啦,住持妻妾成群,身边美女如云,我这等老棒材自然不在您的眼中。”看来一大筐也不傻,知道自己和蒲村长不在一个档次。
“虽然我在您的眼中是个破烂货,根本不值得一提。但实在很男人眼中,我却是个风骚性感的娘们儿,很多人为我争风吃醋,大打出手,还有人为了能够得到我不惜花大价钱取悦我。不说你也能看出来,我一个农村老娘们儿即在县城买楼,又开着车,这钱当然不是我做生意挣来的……”
“嗯,这个自然。”
“我搞过的男人有县领导、局长也有市里的干部、电视台记者……有些色鬼一个眼神就搞定!其实,我并非道德败坏,毫无廉耻那种女人,我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可耻,有时候也觉得在人前抬不起头,但是我无法自制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蒲果明知故问,因为余湘君已经向他讲过,这个女人患有**狂症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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