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的,只是林蒙并非完全不能站立,他的伤口在肩上,只是感觉有点体虚而已,所以他只是轻轻地靠着,任红昌也觉得这样再温馨不过了。
“大哥,你不觉得那‘公子’很奇怪吗?”任红昌忽然问道。
林蒙微微一笑,说:“你是不是想说,那‘公子’是个女的?”
“啊,原来大哥你也看出来了?”任红昌颇有些诧异,在她看来,那女子化妆化得很好,若非自己细心,恐怕还识破不得,没想到大哥也发现了。
“呵呵,傻瓜,大哥没有点能力,怎么出来混啊,哈哈,如果我连她是女的都看不出来,以后岂非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林蒙笑着说道。
任红昌听他说出一个“死”字,心头忽然一跳,在她而言,这是个不吉利的字眼,不能随便说出口来的,只是林蒙是后世之人,并不在乎这些。随后,两人就是沉闷地走着。
这个时候,从林蒙出寨到现在,才隔了仅仅半个多时辰,可是这半个多时辰瞬息万变,已经发生了许多转折了,傍晚的彩霞也渐渐地飞尽,天也很快地暗下来。
林蒙和任红昌两人仍然徐徐地走着,林蒙淡然道:“红昌,给大哥唱首歌听听吧!”
“嗯,那我给大哥唱大哥教我的《一剪梅》吧!”说罢,任红昌便唱了起来:
红藕香残玉簟秋。轻解罗裳,独上兰舟。云中谁寄锦书来?雁字回时,月满西楼。
花自飘零水自流,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。此情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。
林蒙不得不承认这任红昌的声音要比后世那些当红歌星好听多了,一首李清照的《一剪梅》从她的口中唱出来,犹如天籁之音一般,林蒙也听得有些陶醉了。
任红昌唱得也入迷,唱完许久,方才问道:“大哥,红昌心里一直有个疑惑,这《一剪梅》中字词倒似女子写出来的,大哥一个大男人如何能写出如此娇柔的歌词来呢?”
被任红昌这么一问,林蒙也怔了一下,心想这本来就是女子写的,可是这不能说,因为这女子还没出现,这词也更加没有出现,如果贸然说出来,恐怕难以解释清楚,任红昌也是跟着自己读过书的,想糊弄她也不容易,只得说:“这个是大哥专门写来让红昌唱的,所以是以女子的身份和心境写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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