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脸在脑中逐渐清晰,经过了激烈的心理和生理斗争**终于有了决断,忽地拉开浴室的门,对坐在床上的女孩说:“对不起!你走吧!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女神!……啊!怎么是你!”
但是,话音刚落,待看清楚坐在床上的女孩时,**彻底傻了,这个女孩不是别人,竟然真的就是如假包换的**的女神!此时穿着一身杏黄色休闲装的女神正瞪着秀目,看着一丝不挂的**。
“啊!流氓!色狼!”女神显然也没有想到**这样赤身裸体地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前面,大叫一声几步上去就是一个冲拳,扑的只一拳,正打在**的鼻子上,打得是鲜血迸流,鼻子歪在半边,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,咸的、酸的、辣的一发都滚出来。
一拳打出女神明显还不过瘾,拉着胳膊扯过**,一个背摔扔在大床上,上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,又像开了染布店,彩帛铺,红的、黑的、紫的都绽将出来,……五花马,是千金裘,一应俱全。
一边打,嘴里还一边嘟囔着:“教你不学好!教你***!叫你来洗浴中心!”
一阵暴打之后,**顿时觉得昏天黑地,只觉得手脚被人用浴巾从身后死死绑住,嘴巴也用自己的臭袜子塞住,像绑死猪一样扔在了床上。
“好好打球,帮西峡夺回冠军!”
听女孩说完这句话,房间的门便砰地一声被关上了,**心中着急,想追出去,但是无奈手脚被缚,一用力便摔在了地上,疼的是龇牙咧嘴。……
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是在这个**场所工作,**心里别提多难受了,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救出去,就算粉身碎骨,肝脑涂地,在所不惜,直到阿瓜闯进房门,**才被救起。
阿瓜一面呵呵地帮着**松绑还一面调侃呢:“小子!我还道你的功力比我还深,弄这么长的时间,原来你是好这口啊!呵呵呵,比哥哥我的口味重多了。”
一恢复自由,**马上蹦起来,一把抓住站在阿瓜身边的年晓月,大力地摇晃着问:“她在哪里?你们怎么能够逼良为娼!把人给我交出来!要不然我跟你拼命!”
直吓得年晓月花容失色,心里还纳闷呢,这阿瓜带的是什么人来啊?刚刚还猴急地想往里面钻呢,现在就说我们逼良为娼了。
阿瓜也是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,问了半天才听明白,安抚了一下**,交过年晓月问道:“我兄弟说你们这里的小姐有一个是他的熟人,刚才进他房间的是哪个姑娘?”
年晓月听完叫来了保安,保安又叫来了一个衣着暴露,浓妆艳抹,长得极像某姐的女子,女子的眼睛也是肿的,明显哭过。
“娟娟,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年晓月问。
据娟娟所说,刚刚自己刚到**门前就后脑一疼不省人事了,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女厕所里。
**又给年晓月描述了一下女神的样貌和衣着,年晓月表示“一江春水”绝对没有这号人,**的心里才舒坦了一点,原来女神不是洗浴中心的啊,那就好,那就好,哈哈哈,不由得开怀大笑,看得在场众人又是一阵的莫名其妙,真是傻x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。
刚才的事情明显是外部人员所为,和“一江春水”没有什么关系,**也就没有让阿瓜太为难年晓月。
出了“一江春水”,阿瓜说是为了给**压惊,带着他去明月茶楼喝茶。
经过刚刚的事情,**的心绪不太平稳,坐在二楼包房内望着窗外的婆娑树影发愣。
阿瓜端起面前古香古色茶具上的一杯黄山毛峰,细细地抿了一口,又放下茶杯执起紫砂壶给**斟了一杯,幽幽对他说:“这黄山毛尖的产地日照短,云雾多,茶树得云雾之滋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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