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就知道那个警察是被血字案的凶手杀的?”冬葵问道。
“难道你没看卷宗?”杜衡被冬葵冷静的语气气笑了,开口说道,“如果当时那个警察没有独自一个人去追查血字案的凶手,怎么可能死亡!”
“可卷宗上也说了,那位警察前辈的死亡可能不是血字案的凶手导致的!”冬葵据理力争地说。
“呵,你的卷宗可是当年的犯罪嫌疑人写的,如果他在这上面推卸责任呢?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当真?!”
“写卷宗的前辈才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!”冬葵怒气冲冲地说,“你说这种话未免太过分了!”
“过分?”杜衡说道,“当年那件事,现在也有人说!大家几乎都认为是那个人精神分裂导致的,要不是没有证据,早就把他抓起来了!”
杜衡想了想看看冬葵,对她说道:“你为什么总是为这个人辩解,当年的事,在外人眼里几乎已经认定了,只有你跟其他人不一样,你是……”不是认识那个人?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?
“我只是就事论事,没有证据,我不喜欢给任何事情下定结论。”冬葵简单解释了一下,她不想这个时候暴露老师跟她的关系。血字案还没有解决,如果这个时候,杜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一定不会在这样信任我,这对查案会造成困难。
“呵,随你怎么想,反正等之后,那个混蛋在漏出马脚,我会抓住他的!到时候再看看是不是你的那位写卷宗的前辈!”杜衡不想再跟冬葵讨论这个问题,直接进了第三个案发现场。
冬葵也冷着脸跟了进去,两人全程都没有搭理对方。逸晨在后面推了推眼镜,看着杜衡跟冬葵起了矛盾,心里暗叹道,‘哎,难搞啊。’
逸晨是从当年血字案之前就跟杜衡组队的,他无比清楚杜衡这么执着于追求血字案凶手的原因。那个原因是一个逆鳞,到现在也是别人触碰不得。冬葵一来,血字案也跟了过来,这让杜衡对冬葵的到来无比警惕。
可冬葵偏偏是杜衡他自己请回来的,他就是怀疑,也不能直接让冬葵离开,只好放在自己身边监视着。而冬葵还对当年血字案的嫌疑人抱有好感,这更是戳破了杜衡的脾气,今天被这一环跟着一环的案件气炸了,彻底爆发了出来。
逸晨其实也怀疑冬葵跟当年的犯罪嫌疑人有关,因为冬葵一直在为那个人辩解着。可冬葵是被杜衡,宋局一起请过来的,所以没有足够的证据,是不能询问她的。
逸晨想了想,最后跟在了冬葵的后面搜集证据。中途他稍稍地问冬葵,“冬葵老师,我知道您认为当年血字案的嫌疑人可能被冤枉,但您为什么不能顺着大家说呢?这样才能更好的跟他们相处,也有利于你找到证据啊!”
“如果这样的话,总有一天我会被你们同化,”冬葵听了逸晨的话,淡淡地说。
“同化?”逸晨不解地问。
“你想啊,我要是开始顺着你们说,总有一天,我会说服我自己,把你们的想法安到我的身上。我们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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