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人?扑街仔!你脑子里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?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?”
谢长安苦笑着不说话了。
“废物。”谢厅长面无表情的指着房门:“滚,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有能力了,什么时候再给我打个电话,如果你敢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从党校出来,我就打断你的腿!”
别以为谢厅长是在开玩笑,他说要打断人的腿,那就是真的会下手,不是说笑。
谢长安在十五岁那年,就尝过被打断腿是个什么滋味,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。
当然,他也从那件事里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千万千万不要跟自己父亲对着干。
谢长安如果真的坏了一次谢厅长的大事,那么他毫不怀疑自己的父亲,会杀了自己泄愤,哪怕他平常表现得很宠溺自己。
“你们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谢厅长微微闭着眼睛,靠在了椅子上,跟电话那边的人说:“这事如果你们办不好,我就得办了你们,知道吗?”
“谢厅长,您放心,我们已经把人塞进苦窑里了,关系也打通了,就等着机会动手呢。”
“嗯,那就好,我等你们的好消息。”
“好的,事成之后,我们立马通知您。”
既然陈海波要跟自己斗,那么自己也不能让步啊,起码得在海城白道上,好好整一次陈海波才行,否则以后谁还会听自己的?
想要让某些人站在自己的队伍里,那就得给他们安全感,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斗不过陈海波了,恐怕队伍的流失速度会超出自己的想象吧。
在第二天的早上,二哥被富贵叫醒了。
“有人点名要来咱们这个房。”富贵低声说道:“您不起来看看?他们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谁啊?”二哥不耐烦的翻了个身,继续睡着,眼睛都懒得睁开一下:“让他们滚犊子,就说咱们这房满员了,要是他们不滚,你就动手让他们滚。”
二哥没睡醒的时候,脾气一向很差,而且脑子比平常迷糊很多,所以他当时并没有问富贵这事的细节。
听见二哥这么说,富贵马上就乐了。
“他们可都是咱们社团的人啊,这也让他们滚?”富贵嬉皮笑脸的问道。
“让他们滚犊子,这里没空位了,叫他们住隔壁去。”二哥紧紧的抱着被子,咂了咂嘴:“再闹我睡觉,我可就骂人了啊。”
就在这时候,牢房里忽然响起了一阵笑声。
“老大,我还没进你这个门呢,你就让我滚犊子?不合适吧?”
在听见这声音的那一瞬间,二哥直接诈尸般的坐了起来,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站在牢房门边的人。
“我操,我是在做梦还是没睡醒出现幻觉了?”二哥揉了揉眼睛,从上铺跳了下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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