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负义,我也无所谓了,只要保全我们的命就行,他的位置,我们谁都不会去动。”
“你的意思,就是让我们这么耗着?”二哥皱着眉头:“你是感觉我命硬了,想让我在白宝哥手下挺住,跟他硬扛着来?”
“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.......”吴师爷暗暗点头:“好像是这样.......”
“我操。”二哥已经开始掐指一算自己的命数了。
用神秘莫测的公式来算一下,二哥的命硬程度大概是XX,白宝国的命硬程度大概是XXX,要是两者硬碰硬的玩起来,一个打着一个扛着.......
“要不我们换个法子吧。”二哥一头的冷汗:“这个太高调了,容易惨死街头啊。”
“我想想再说。”
吴师爷很认真的点了点头,示意二哥别急,他会好好考虑二哥的意见。
见时间差不多了,晚点还有事要忙,吴师爷也就没再跟二哥多聊,叫来服务员就结了账。
在两人一起走出茶楼的时候,吴师爷笑得非常开心,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临别时,吴师爷忽然说了一句。
“老二,谢谢了。”
二哥一愣,疑惑的问:“谢什么?”
“谢谢你相信我。”吴师爷笑了笑。
二哥摆了摆手,在路人奇怪的目光下,这个穿着病号服满脸离死不远的年轻人,一边冲着吴师爷摆手,一边就从巷道里走了出去,慢慢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。
据几年后的吴师爷说,他这辈子啊,最喜欢的诗,就是王维的《酌酒与裴迪》。
因为在他看来,这首诗真是黑道甚至是白道官场的真实写照。
“酌酒与君君自宽,人情翻覆似波澜,白首相知犹按剑,朱门先达笑弹冠,草色全经细雨湿,花枝欲动春风寒,世事浮云何足问,不如高卧且加餐......”
说来也是怪傻哥流年不利,倒了大霉。
那天二哥从茶楼那边回来,刚回到医院走到自己病房外面的时候,就听见里面有女人的笑声。
不止一个。
不光如此,还有钱东来跟陈九山、潘子,这几个人的笑声。
“傻哥,你可真厉害,太他妈文化了!”钱东来笑得不行。
“傻哥你这个诗确实是有档次......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笑.....你别介意啊.......”潘子咳嗽着说道。
陈九山光是在笑,没说话。
就二哥的经验来看,笑的女人之中,其中有一个就是陈婉荷,另外一个不用猜都知道,肯定是瑶瑶了。
妈的,这是怎么回事?大傻还文化了?
二哥没急着推门进去,特别猥琐的贴在门边,听着里面的声音,打算一探究竟。
来来往往的混子都开始了围观二哥,每个人都在猜,东北哥是在干什么呢?
“我研究了这么久的诗词歌赋,作个诗还是挺容易的,刚才那两句词只能算是开头小菜,简直他娘的不值一提。”傻哥轻蔑的说道,压根就没想到即将大难临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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