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陈婉荷立马就坐了起来,也不说话了,一边哭一边拽着二哥的病号服,似乎是在泄愤一样,不停的揉搓着病号服的衣角。
“你醒了怎么不给我电话?”
“忘了......”
“这事你都能忘!你心里是不是没我了!”
“不是啊,今天刚醒过来就有一堆事要处理,实在是.......”
“我就知道!你的事都比我重要!”
二哥沉默了,准确的说,他是不敢随便再出声了,谁知道下一句会不会又把陈婉荷给惹恼了呢?
俗话说啊,不讲理就是女生的特权,男人要是想跟女人讲理,那么下场不是死也是死。
二哥是个男人,更是个男人中的男人,但他却依旧只能臣服在这句俗话之下。
反正陈婉荷平常也不发脾气,也不爱闹别扭,难得这么一次,就顺着她呗,二哥这么想着。
“你是被谁打成这样的?”陈婉荷闹了半天别扭后,还是问到了正题上。
“一些仇家。”二哥说。
“你骗我。”陈婉荷皱着眉:“大傻都告诉我了,是........”
没等她说完,二哥直截了当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,并且及时弥补。
“那些武警就是我的仇家。”二哥面不改色的说道。
“武警?”陈婉荷疑惑的看着二哥,这时候二哥就知道坏事了。
我操,难道她是在诈我?!!
“你是被武警打成这样的?!!是不是你们搞黑社会东窗事发了?!!”陈婉荷脸色苍白的拽着二哥的手:“要不然你跑吧?!”
“没事,都过去了。”二哥笑了笑。
就在二哥跟陈婉荷温存的时候,鬼荣正在二哥的地盘上开着车晃悠。
鬼荣孤身一人,开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车,嘴里还叼着一根即将熄灭的香烟,硬是敢在时不时会堵车的街道上玩起了漂移,那场面太他妈头文字D了。
为什么他会在这地方飙车?
原因很简单,就他自己说的,他只是想出来逛逛而已。
“喂,是我。”
鬼荣一边开着车,一边拿手机打着电话。
“我是谁?我他妈是你老大!操!!!你他妈不会看来电显示的号码啊?!!”
骂完之后,鬼荣也无奈了,骂骂咧咧的问电话那边的人。
“砸小东北场子的人,是不是《百联胜》的那个叫什么什么的那个。”鬼荣也忘记了那人的外号,只能模糊的说:“就是跟谢宾的那个傻逼。”
电话那边的人愣了一下,估计是在推测鬼荣说的是谁,然后他悟了。
“对,是阿鬼。”
得到答案之后,鬼荣点点头。
“行了,我看见他了。”
挂断电话,鬼荣把车停到了路边,仔细的往前方看了看。
确定前方那个染着白头发跟个傻逼一样的混子是目标后,他情不自禁的感慨了一句:“怪不得都说人应该闷骚不应该明骚呢,这头发的颜色太他妈引人注目了。”
染着白头发的那个年轻混子,花名叫阿鬼,属于谢宾的心腹之一。
这人很喜欢闹事,说白了,他就是凭借着闹事才能闹到今天的地位。
心狠手辣,这孙子也能算是个后起之秀。
可惜他这次选择的闹事目标选错了,千不该万不该听谢宾的劝,得知小东北让白道弄成重伤丢到自己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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