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心,不光能想到她,还能想到她的父母。
二哥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:“客气啥啊,以后你爸妈不就是我爸妈了么。”
陈婉荷害羞的笑着,把手提包打开,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。
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两枚一模一样的银戒指。
“送你的新年礼物。”陈婉荷说道,指了指款型比较大的那一枚戒指:“这是你的。”
“哟,情侣戒啊,够新潮的。”二哥经常听老三他们说现在流行这玩意儿,忍不住拿起戒指好奇的看了看,作势就要套上无名指。
“现在你还没结婚呢,不能戴在无名指上。”
“那么戴哪儿?”
“中指呀。”陈婉荷笑眯眯的问他:“知道戴在中指是什么含义吗?”
“这个.......”二哥迟疑了一下,想起了白宝国平常冲着他们竖起的中指,试探着问:“中指不是用来骂人的吗?”
陈婉荷第一次想用杯子里的热茶泼到二哥脸上,毁气氛也不带这么毁的啊!
“戴在中指上是代表有对象了!笨!”陈婉荷气呼呼的说。
二哥急忙赔笑,连说自己太没学问了,这玩意儿太讲究,他还真不明白里面的道道。
吃完饭,二哥送陈婉荷回家后,他坐在出租车上,把戒指取下来,不停的反复看着,仿佛是在看绝世珍宝一般,脸上都是一种傻逼呼呼的笑容。
这两枚戒指他们戴了很久。
陈婉荷戴着的那枚女戒,内侧刻着的字是二哥的花名,小东北。
二哥戴着的那枚男戒,内侧刻着的字是陈婉荷的小名,莹莹。
或许陈婉荷对二哥的真名实姓不是那么的热衷。
在她的脑海里,对二哥记忆最深刻的,依旧是那个最开始就知道的称呼。
小东北。
当夜,在歌舞厅的包间里,二哥跟吴师爷他们碰头了。
他进去的时候,傻哥正在跟哑巴拼酒,吴师爷在一旁起哄喊加油,闹得不亦乐乎。
“妈的,喝死你!”傻哥往嘴里惯着酒,吐字不清的说道。
哑巴不能说话,所以他一边喝就一边用眼睛瞪傻哥,意思是,喝下去看看谁先死!
“在那边玩得怎么样?”吴师爷冲着二哥举起了酒杯,只不过里面装着的还是汽水,他这不爱喝酒的个性估计是难得改过来了。
“挺开心的,家人的身体都好,总算是不用担心了。”二哥笑着跟吴师爷碰了一杯:“这段时间我们没在,发生啥事没?”
“大事没有,小事不断,好玩的事儿也挺多的。”
“比如?”
“比如那天白宝哥抽着烟,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去。”吴师爷幸灾乐祸的笑着。
二哥顿时觉得这个消息比什么都动听。
妈的,该,让你平常老骂我们,这现世报来得就是快啊。
“人倒是没事,就是摔了满头的包,老跛子跟我就在现场看着呢,我还勉强能忍住笑,但老跛子差点就把大肠头笑出来了。”吴师爷哈哈大笑着:“然后他就让老大揍了一顿,幸亏我精明没笑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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