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人死了不就没事了吗?”
吴师爷沉默了,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:“这主意是你自己想的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你也挺狠啊。”吴师爷笑了:“那小畜生才十七岁吧。”
“年龄不是逃脱惩罚的借口。”二哥蹲在地上,点了支烟:“要真按照十八岁前办事都是年少轻狂不该被惩罚,那么咱中国的犯罪率还不得一路飙升啊?我记得这年头强奸被判刑也判得不重吧,更何况是个未满十八的人呢。”
“这意思是,我得给你送一面锦旗了,上书替天行道?”
“没,只是不想办这事而已,要是他不死,我觉得这事就没完,妈的多丧尽天良的事啊,东勇伯那老东西也好意思开口!”
“你想让我帮你什么?”
“师爷,你帮我查一下,看看那小畜生今晚上跑哪儿玩去了,找人办了他,对了吴师爷,你知道那人是谁吗?”
“知道,等我的消息就行了,但你注意一下,要做戏还是得做戏,知道吗?”
“明白了,演戏嘛,这是我老本行,你找的人千万别随便找,最好就是找那种跟咱们打得热火朝天的,然后一个意外的发生........”
“你还挺损啊,这么干的话,东勇伯还真查不到咱们。”吴师爷哈哈大笑着:“没看出来老二你脑子还挺多的。”
“那必须啊,师爷,你看着办吧这事。”
“行,等我消息。”
挂断电话,吴师爷叫来了几个混子,把任务纷纷派了下去。
等他们走后,吴师爷拿起桌上一个洗干净的苹果,一口咬了下去,慢吞吞的吃着。
“小东北的脑子不错啊。”吴师爷喃喃道:“前段时间刚给他透露了咱们是在演大戏,没想到现在他就能看出点局势加以利用,这人不简单啊。”
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半天,吴师爷忽然笑了出来,脸上有些无奈。
按照他的智商来看,二哥想出的办法他自然也能想到,只不过他已经习惯了黑道人的思维。
简单,直接,暴力,不做没有好处的事。
但二哥的思维不是黑道思维,从某种角度来说,他依旧还是一个良民。
与此同时,二哥也将陈婉荷送到了宿舍楼下,跟她腻腻歪歪了好半天,才在路人翻飞的白眼之下松开了陈婉荷的手。
“我先回去啦,你要注意点,别让自己陷入危险,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二哥苦笑道:“你这话都说几百遍了,我必须知道啊。”
“这不是担心你吗........”陈婉荷试探着问了句:“你不会嫌弃我啰嗦吧?”
“不嫌弃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得到答案的陈婉荷笑了起来,冲着二哥挥了挥手,转身就要向着宿舍楼走去,但就在她还没走出几步的时候,被二哥拽住了。
“对了,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名字吗?”二哥笑了笑。
原来不告诉陈婉荷名字,只是因为顾忌太多,但是现在.......二哥觉得相信陈婉荷没错。
“我告诉你了,你可不许告诉别人,不管是谁问都不能说,否则我就有麻烦了。”
“要不你还是别告诉我吧。”陈婉荷有些担心:“我叫你小东北就好了呀。”
“赶紧回去睡觉吧,我去办事。”
二哥挥了挥手,转身走了。
“我叫易安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