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,6点到7点码字,7点后正常上课作息,中午抽空一小时投篮训练,下午正常上课作息, 傍晚4点半到9点半训练。中间只有不多的一点时间,可以挤出来吃个饭, 稍微休息一下……
“就这样,他今年带领男篮打败了美国队,写了一本一百多万字的, 搞了个实验室和奖学金基金会,发表了两篇学术论文,拿到了沪旦的学年三等奖学金, 和耐阔签了1.2亿美元的合同,拥有了自己的公司,给灾区捐了6000万,还顺便结了婚。
但以上这些,我根本一点都不羡慕,因为我只是没努力去做而已。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去做,其实江森能做的事情,我也差不多都能做到。比方他今年英语六级考了636分,而我英语四级考了424分。我几乎就和他一样,成为英语过四级的人了……”
半夜时分,这段话在校园网上被疯狂转发。
狂欢从线下转到线上。
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:给二爷跪了……
……
这个夜晚,全国各地敲锣打鼓的动静,一直持续到凌晨三四点才消停。不少地方为了维持秩序,甚至不得不深夜出动特警。而身为事件的中心人物,江森则在森之队的保护下,连澡都没洗,就匆匆离开了比赛现场。和美国队一样,赛后第一时间,没有接受任何采访。
他匆忙回到奥运村,第一时间给安安打了电话。那傻逼果然没睡。江森哄了半天,才给她哄下去,心里想着安安肚子里的那团小东西还没成形就跟着他(她)妈熬夜,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质量,担心得不得了。直到一点多快两点,江森才沉沉睡去。
次日一早,江森一觉睡到八点多醒过来,精神还略有点疲惫。
奥运会正式比赛日第三天,8月11日,江森没有任何比赛。按理说应该好好休息,可是媒体不知好歹,非要跑来采访,江森只能勉为其难,坐下来聊了几句。
“你怎么看昨晚的比赛?”老熟人廖峰,亲自带人过来。
江森一手豆浆一手包子油条鸡蛋饼,饿得跟闹饥荒似的,边吃边说:“其实我很不喜欢那么晚比赛,那不是我的正常作息,你知道吧。昨晚上的比赛我其实打得不是很兴奋,交感神经的那种生物节律它客观上不允许我兴奋。我平时本来十点多都已经躺下睡了,特别是奥运会开始前两个来月,六月份、七月份,我都是九点半就睡着了。
结果昨晚上十点多才开始比赛,我就是硬着头皮打。说句可能不太对的话,咱们当东道主,特别为客人着想。我知道这个时间安排,主要是照顾北美那边的时间,这样做确实也体现咱们礼仪之邦的文化传统和大国胸怀,原则上确实没问题,但我个人确实,有受到一点影响。我觉得我昨晚上的注意力还不是特别集中,比赛的时候脑子一热,什么也不管就投篮了。幸好是该投进的、不该投进的都进了,不然你说昨晚上要是比赛输了,我这边得多被动……”
廖峰不由笑道:“听起来好像是在抱怨和自我批评,可怎么好像又有种炫耀的感觉?”
“我不该炫耀吗?”江森反问,“我们赢了啊!”
“好吧,好吧。”廖峰投降道,“你赢了,你怎么说都对。那你怎么看待你的对手呢?”
“都是很优秀的运动员吧。”江森道,“他们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,付出了很大的努力,也取得了很优秀的成绩。某种意义上,确实是辛勤的劳动者,为全世界人民提供了非常高质量的精神文化产品,满足了大家对某些事务的向往和需求。”
“所以这也是你对篮球的看法?”
“对啊。职业球员打球是工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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