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交换程序后,江森以付出个人7%的二二制药股份的代价,获得了二二实验室75%的股份。
沪旦和申医则共同持有二二制药7%的股份,以及二二实验室25%的股份。
并且在拿到这部分股份后,沪旦自然成为二二制药的机构股东之一,也就同时获得了一个董事席位。不过人选未定。但应该也和瓯顺县的曹秘书长差不多,名义意义大于实际意义。
江森在二二制药的股权占比,由45%下降到38%。
而且等周一挂牌仪式结束后,他这个比例还会进一步下降。因为必须要给陈布达和胡震看得见的回报。江森目前的打算是,让两个人同样拿6.25%的二二实验室的股份,相当于各间接持有0.25%的二二制药的股份,完全满足独立董事占股不超过1%的规定。
这样的话,江森自己本人在二二实验室的股份,依然达到62.5%,能够说一不二。
而且最关键是,这部分股份,还有继续拿来分果子的空间。郭刚现在还弱,但将来呢,等他有能力有资历有本钱和自己议价了,不给点激励期权或者股份,那肯定是没法继续过日子的。
想起这两天的谈判,江森着实有点脑子发胀。
“实验室的项目还没正式转过来,还有篇等着要发的文章,得一直盯着……”江森闭上眼,揉了揉脑袋,刚吃饱饭,身体的能量全跑到胃里去,越说越累得慌。
安安站起身来,走到江森身后,让江森往后仰,把头靠近她那鼓鼓的怀里,略微发凉的小手,按在江森的头上,轻轻揉动,“那你这几天好好休息,我下个月再来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江森闭着眼微笑,右手向后一伸,抓住安安的手摸了摸。
卢建军一把年纪了,吃不得这种狗粮,起身就对江森大喊:“江森!好好休息,好好训练!”
“好。”江森睁开眼,对卢建军喊道,“卢主任走好。”
“嗯。”卢建军背着手往外走,老苗一大群人哗啦啦赶紧跟着走出去。不算小的包厢里,分分钟走得就只剩冯援朝、袁杰和女队医兼营养师闻静他们寥寥几个人。
江森让安安摁了一会儿,感觉不困了,便也马上起身就走,抓紧去篮球馆干活。日子忙得停不住脚,不到两个小时后,江森午间训练结束,匆匆洗了个澡,下午又继续上课。
安安就抱着兔子,安安静静坐在江森身边。
但不算意外,还是闹出不小的动静。
这算是江森第一次把安安这么正式地带在身边,让她“森嫂”的地位得到正式官方确认,搞得学校里的一部分小姑娘,心里还挺吃味的。
卢晓玲一整个下午都板着脸,跟室友没几句话。甚至忘了江森刚刚掏了两万块钱,资助了她们那个只需要一个电话簿就能解决的傻逼外卖项目。
好气啊!
为什么所有的臭男人都一样,只喜欢胸大漂亮的!
人会老的,胸会垂的!
只有高考能拿650分以上的智力和有趣的灵魂是不会变的!
班上卢晓玲黑着脸,心里一直对安安酸到下午放学。
然后下课铃一响,江森连“泛申医联合外卖项目”的项目会议都没参加,就又拉上安安,跑去了学校的二号楼。甚至连下午的训练课都跷了。
“过分啊!”在酒店睡完午觉回来的老苗,对江森这星期动不动就停训的行为很不满意。口头上十分愤怒,转头就宣布今天停训。心想明天周末,可以把他往死里练补回来。
反正看起来也练不死……
“怎么回事?”另一头,江森拿着手机,跟郭刚对话,一只手牵着安安的手,身后跟着两个兵哥哥,“现在就定稿吗?你那些没做完的数据呢?”
“不知道啊,我也莫名其妙的。”郭刚道,“胡主任昨天跟陈主任商量了一下,说没必要弄完整数据了,直接引用王永胜的文章,技术上更安全。”
“那不是没有理论原创性和自主性了吗?”
“我也这么说啊,胡主任说现在不是原创和自主的问题,是不能吃暗亏的问题。”
江森听不大懂,“算了,先听他们的,反正你是一作,定死了对吧?”
“对。”手机那头,郭刚露出了一丝笑容,可也不敢笑得太开心。文章还没发,事情就还有出现变数的可能。死在这一刻前的人,也不是一个两个。
那些学术大佬,临时变卦是常规操作了……
一会儿工夫,江森就找到了胡震的办公室里。
胡震的办公室在二号楼三楼,是非常普普通通的一间。江森进去的时候,屋子里还有另外两个老师,三人共用一间,完全无法和周志坚那种独门独户的办公空间相提并论。
不过也有可能,是因为药学院和临床学院的规模不同。临床这边人多房间少,二号楼里寸土寸金,胡震这种中层系主任,自然不配有院长这种“真·领导”的待遇。
“胡老师。”江森带着安安,径直走到胡震跟前,“文章定稿了?”
“定了。”胡震笑眯眯地点点头,本能使然地望向安安。
安安甜甜一笑,挽住江森的手,“老师好,我是他女朋友,今天过来看看他,不影响你们吧?”
“不会,不会。”胡震笑着摆摆手,又对江森说道,“女朋友很漂亮啊,郎才女貌。”
江森恬不知耻道:“我知道。”
“呃……”胡震笑容微微一僵,有点不适应江森这个套路。
江森马上又问,“胡老师,这个文章,这么着急吗?郭老师说他数据都没做完。”
“这个啊,我这么跟你解释吧……”胡震很镇定地笑道,“你看啊,我们这个项目呢,接下来还是面向市场的,它说到底,是药物。学术上,不管我们怎么折腾,论权威性,和药学院他们的文章就是天然的没办法比的。所以我们跟他们打擂台,是很不明智,完全脱钩,那就更加不明智。所以我和陈布达院长商量了一下,我觉得我们不如就实事求是,尊重结果。”
江森道:“那不就被他们拿捏住了?”
“不会的,你对这个问题,理解得还不够到位。”胡震继续解释道,“咱们这篇文章,接下来是发在传统医学偏临床研究方向的期刊上,但我们在药理研究的内容里,既有自己的东西,也有他们的东西。那这样一来呢,有个很大的好处,就是他们以后,没办法说我们这个东西不对。为什么啊,因为我们的参考数据、参考文献,就是用了他们自己的。
他们说我们有问题,就相当于是说自己有问题。这样呢,就不会被他们人为地抓漏洞。但同时,由于我们这篇文章的研究方向和解释方向不一样,我们又保留了自己的自主性。他们总不能从临床插手,对不对?临床方向上,我们更权威。”
“哦……”江森听明白了,“怪不得,郭刚跟我说,可以不吃暗亏。”
“对啊,这就把他们搞小把戏的心思给断了。”胡震笑眯眯道,“而且还有个好处,就是咱们今后进一步深入做这个研究的时候,我们每次都能把王永胜那篇文章拿来引用,他们就相当于永远免费给我们背书。万一出了事情,药理的理论依据,是从他们那边来的,他们的研究要负责任。要是不出事呢,更好,那咱们这篇文章一发出去,就是申医的临床和药学两个学院,同时为这个项目提供理论支持,名义上,更权威。
这样风险有人共同承担,理论有人共同支持,还不会被抓把柄,权威性也可以得到充分保障,一举多得。最好的,他们要是再深入做这个东西,我们就局势俱进,他们做到哪一步,我们就引用到哪一步。这叫摸着药学院过河,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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