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重要啊!
江森通过各方面的打听,已经把胡震的情况,摸清楚了八九分,胡震果然被他拍得通体舒畅,坐下来笑道:“江森同学太会说话了,我去年在坦桑尼亚的时候……”
江森满脸微笑,显得非常认真地听胡震回忆海外挂职生涯。
等胡震说得差不多了停下来,江森立马又送上一记狠的,两手一拍,赞叹道:“胡老师,您这不就是古代的御医嘛!就是放在古代,又有几个名医,能被外派去给邻国皇室看病的?那肯定都是千挑万选,优中选优,肯定是派咱们自己这边最放心的人去啊……”
“诶,别别别,咱们国内的专家、名家还是很多的,我主要还是沾了咱们这个平台的光,刚好呢,语言上有点优势……”胡震自谦着。
陆小娜帮腔道:“胡老师的英语很好的,往外国期刊上发文章,都是直接用英语,翻译都不用的。我们都说了,就算以后专业学不到像胡老师这么好,能有胡老师这个英语水平,那将来改行当翻译也有饭吃啊,哈哈哈哈……”
江森完全听不出这话的笑点在哪里,但立马也跟着陆小娜一起笑。
一颗冉冉升起的国际体坛巨星,一个申城本地地头蛇四季药业的准少奶奶,两个人出于各自的目的,默契地把胡震捧得不要不要。
江森低头瞥了眼陆小娜中指上的戒指,看样子,她应该是已经和季伯常订婚了。这姑娘家里可能也不简单,不断也没那么容易,能嫁到四季药业的少东家家里去。
自己接下来要找四季药业的麻烦,难度说不定又要增加了。
不过……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。
江森打住这个念头,继续抖擞精神,当胡老师的忠实倾听者和捧哏。
双方气氛友好而热烈地互相商业尬吹了足有半个小时,江森和胡震吃吃喝喝吹吹停停,见胡震慢慢开始免疫肉麻话,时间也差不多了,江森适时地停了下来,不算突兀地提了一句,“胡老师,其实我们东瓯市对传统医学的发扬和推广工作,做得也挺好的。
我师父,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医,对经方啊、各种典籍啊,研究得都很深,中医外科也懂一点,正骨、针灸,都会。”
“哎呀!那尊师不简单啊!”胡震礼尚往来,马上拍回来,“现在这样的全科都精通的中医,不多见了,有机会我一定要跟他见一面。能教出你这么出色的徒弟,不会是山里的老神仙吧?”
“不是,不是,赤脚医生。”江森笑道,“不过主要还是我们那边地方上支持,山里条件不好,年轻医生也很少有愿意去那边长期吃苦的,那就只能逮着谁就用谁了。我高考完了后,我们那边的地方媒体,《东瓯日报》还特地去采访过我师父。我师父当时就跟我说啊,他有什么好采访的,不过是靠手艺吃饭,关键是什么啊,关键是手术得传下去。
正好,今天见到您啊,我就又想起我师父这句话。像您这样的专家,现在宣传方面做得太少,我前些日子去杭城签售,刚好要向省里的宣传口报备,曲江省现在的常委宣传副部长张凯,是我们东瓯人,我跟张部长也见过几面,那天聊的时候就又聊到我师父。
张部长就说啊,以后曲江省这块对传统医学的宣传力度,还是有必要再加强一下,还特意嘱咐我,说你师父是中医,你现在去全国最好的大学学中医,要是遇到好的老师,曲江省也可以出力做点这方面的联动宣传嘛。还让我努力训练,拿了奥运冠军,这个宣传的效果才更好,哎呀,搞得我现在压力大死了……”
江森侃侃而谈,看似言者无心,胡震的表情,却逐渐地认真起来。
曲江省的……常务……宣传部……副部长?
这个位置,牛逼翻天了好吧!
而且申城和曲江省的关系,那是天然亲近的,曲江省的舆论,影响力多少也能渗透进申城。话说要是现在这个时候,隔壁省要愿意给资源,再捧他一把,给他搞点声势出来,那自己接下来要争取副院长,岂不是胜算要大出很多?
想到这里,胡震原本松弛的坐姿,不由得微微一正,“那个张部长……真这么跟你说?”
“胡老师,这种话,我敢瞎编吗?”
当然敢……
江森认真看着胡震,“胡老师,真不开玩笑啊,您要是同意的话,我现在,现在马上给我们东瓯市的《东瓯日报》打电话,现在打过去,今晚半夜人就到,明天早上安排专访,后天早上就登报。标题我都想到了,就叫《沪旦名医胡教授援非工作圆满归来,现代宫廷御医为中非友好关系建设添砖加瓦》……不开玩笑,我现在就打……”
江森从兜里摸出手机。
胡震急忙拦下,“诶诶诶,别别别,太高调了,太高调了……”
他满脸的喜悦,拦江森的动作也很轻,根本不是真的想低调。
但江森,却真的停住了。
“那改天吧。”江森笑着对胡震道,“哪天您要有需要,跟我提一句,真的,打声招呼的事情。我们那边对像您这样的专家,也是非常心驰神往的……”
胡震呵呵笑了笑,听江森说着鬼话,心里头,却已经回过味来。
今天是江森请陆小娜来找的他,那这顿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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