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据,尽量都用自己的,咱们首先还是要保证自己这边无懈可击,剩下的事情,我来负责。”
“你来负责……”
郭刚巴巴看着江森,心里万马奔腾。
你一个搞体育的大一学生,你除了能掏钱,还能负责个蛋?
我可是把下半辈子的学术生涯都押你身上了!
这把要是不成,可就只能去偏远地区的双非三流破大学,混吃等死到死了……
“嗯……”郭小黑胖心里凄苦,可也不敢跟江森甩脸子,无奈离去。
江森也很干脆,转身回寝室。
暂时放下实验室的事情,江森中午休息过片刻,下午照样课程满满。生物化学连上三节,爽得简直飞起。给江森他们上课的又是位行业大佬,上课过程中总能有意无意凡尔赛一下,说自己前些日子出席某国际学术交流会,又跟哪个诺奖提名者的弟子讨论了关于某某研究的某某想法,并充满交换了意见,听得跟江森坐一块儿的宋大江眼珠子冒光。
不过也不得不说,这位大佬的讲课水平确实可以。各种概念掰开揉碎,给江森他们讲得明明白白。于是三节课说长好像也不长,转眼而过。最关键是还没有任何作业,不像早上的生理学,居然给发了本《课堂练习笔记》,厚厚的一百多页,每周一要上交检查。
简直侮辱申医学生的学习自觉性——江森只能认为,他们不是在针对具体的哪个人,主要还是曾经还没从学院里拆分出来的经管、现代汉语言、马克思主义思想教育之类的专业,拖了现在所有人的后腿。当某些事形成惯性和约定俗成的规矩后,它就很难回头了。
“江森!江森!”下课铃刚响,卢晓玲就匆匆跑了过来,还是系学生会的破事儿,满脸讨好和恳求,“其实我们也不需要你具体做什么的,你只要挂个名字就好了。就算有什么活动,最多也就是让你露个脸,拍个照什么的……”
“抱歉,抱歉,实在是一点时间都没有。”江森还是很直接。
这种挂名的破套路才是最烦人了。
先让你挂个名,然后一旦松口,特么就要请你出席活动露面,但出席活动露面,总要讲几句话的吧?以自己现在的社会影响力,讲话肯定又不能瞎瘠薄讲,所以又得事先准备、事后总结,等要投入的时间成本多了,那到时候套牢在某个项目里,搞不好出于什么样的原因,还得自己往里面贴钱。到时候就特么炒房炒成房东,搞不好房子还永远套牢在手里。
这种事,森哥怎么可能去干?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江森还要训练。”一直守在教室外的一大群人,陶润吉和叶培他们,立马把江森和卢晓玲隔开。
那位大佬教授见江森这么大的阵仗,不由一笑,“何必呢,干脆休学一年多省心?”
满屋子的同学连连点头。
后走一步,拿着U盘帮江森拷课件的宋大江,却沉默不语。
同样的问题,他也问过江森的。
江森给出的答案很有说服力,“我既然有把握能一边把书读了,一边那奥运冠军拿了,再顺便抽空写来百万字,那干嘛要平白浪费一年时间?人一辈子也才多少年?”
是啊……
一辈子也才几年?
宋大江听江森这么一说,当场就差点看破人生,觉得人生苦短,想要出家了。可总归没这么继续想下去。因为江森又说:“在有限的时间干点牛逼的事情出来,人生才叫有意义。”这鸡汤就很补,宋大江听完到现在,48个小时了都没冷静下来,心里暗暗发誓明年要拿国奖。
排着队,拷了课件,宋大江快步跑出教室,直奔二号室外操场。
一路飞奔,五六分钟后,他终于追上森之队。
二号操场的场地,此时开始清场,学校的教练们纷纷过来帮忙打下手。很普通的一堂日常训练课,突然间被搞得规格格外高调,与去年被当作阿狗阿猫对待的状况,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江森估摸着,还是部委那五百万拨款发挥的作用。
刚刚过去的那个冬天,实验室的事情,闹得实在有些过分的大了。他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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