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顶尖的科学家,而不是应试体制填鸭出来的骗子!”
“有些人,或者说某个利益集团,想借奥运会想出风头的心情,我是可以理解的。但是人为地制造骗子来欺骗世人,那就值得警惕了。如果你真的不明白这个道理,或者真的能睁眼说瞎话,那我只能说,以你的智商,我很难再跟你深入探讨这个问题……”
“花这么多钱办奥运,还故意养个骗子出来。你要是真的这么爱国,你就多看看南方雪灾的那些受灾者吧。我们明明可以把钱花在更有意义的地方,现在却非要拿来打水漂。国家的荣誉真的在奥运金牌榜上吗?看到那些山区里没饭吃的孩子,我不禁陷入深思。”
从申城赶来的卢建军,看这些留言看得脸色发黑,指着屏幕,气得说话都哆嗦了,“这……这些人什么脑子!我跟他们讲兴奋剂,他给我讲山区没饭吃的人,这挨着吗?!”
“你自己傻逼嘛,跟网友较什么劲。”江森冷冷一笑,“网上骂战,就是看屁股的,妈的你跟他们讲逻辑、讲道理?我特么都是直接问候祖宗十八代的。”
酒店房间里,江森端着自己的电脑,已经看着收钱的方渣博跟别人阴阳怪气地战斗了二十分钟。人在申城已经开工的叶培,忍不住电话点提醒江森,“江总,公司账上的钱不多了啊。郑律师和方律师拿了两笔咨询费,加起来十万……”
“还剩多少啊?”江森问道。
叶培蛋疼回答:“还剩六千块,刚好够我和大江下个月开工资。”
“妈的,不要慌!”江森大声道,“你去申城的工商问问,像我们这种开业两个月就濒临破产的大学生创业项目,有没有补贴可以拿!”
叶培满头的黑线,瞬间就挂了下来,“江总,这好像不是重点吧?”
“我知道不是重点啊,我能怎么办?”江森不责任地把电话一挂,转头再看看屏幕。确实,重点早就被这群新兴的网络自媒体集团给扭曲了。
那个跳天桥的女孩子,此时仿佛已经被人彻底忘在了脑后。
事情因她而起,可时间才过了三个小时,却已然没了她的踪影。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老苗看不下去了,沉声建议道,“反正都禁赛了,咱们就回去好好训练,等奥运会……”
“没那么容易!”江森直接打断,“现在舆论闹得这么大,我们要是再退一步,他们肯定要再拿到切一段香肠,切着切则,说不定什么时候,就切到我的参赛资格上了。妈的现在才二月份呢,离奥运会还有那么长的时间!”
苗工宽看看卢建军,卢建军看着网络上“民愤滔滔”的声势,显然也被这阵仗给吓住了,安静半天,叹出一句,“确实不是没这个可能啊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老苗着急道,“谢主任这时候跑去国外考察。”
“考察个瘠薄!就是拿钱了!”事情到了这一步,江森也不怕摊开说了,“这份通知,没打招呼就直接发下来。前脚发通知,后脚出国考察,他和贾忠孝有什么区别?”
“别乱说!”卢建军出言喝止。
江森沉声道:“乱说不乱说,谢安龙自己心里有数。卢主任,向总局反映吧。”
卢建军却迟疑道:“不合规矩啊,再说肖主任也不让……”
“那我自己去。”江森道。
“你自己怎么去?”卢建军着急了。
江森呵呵笑道:“打车去啊,妈的撑死了几十块钱路费,他们那么大一幢楼,开着门不让进怎么了?瓯顺县政协委员要找他们单位商量我县体育事业发展大计,连门都进不了?”
卢建军被这形势逼得脱口而出:“我草!你是哪个界别的啊?就代表你们县的体育事业发展大计了?”
江森也跟着爆粗:“我草!你特么管我哪个界别的?试问我科教文体卫样样沾边,外加无党派、青联、少民,我特么哪个界别代表不了?”
卢建军被江森反问得一脸懵逼。
随即不由自主,低头数了数江森身上的光环,然后越数越心惊,再一抬头,瞬间看江森身上好像就套了一堆光圈似的。
狗日的,你是行走在人间的彩虹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