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,辛苦了。”
下午两点出头,在贾忠孝不满的目光中,江森终于完成了尿检。因为不同意在没有申医介入的情况下随意放水,所以拖拖拉拉,用了将近两个钟头。
江森跟从申医赶来的几名生化实验室人员分别握手,大冷的天,这些技术人员从五六公里外的地方跑来,确实花了些时间,光是来回路上,就是一个半小时。
不过这次取样的数量不多,由于江森昨天人还在东瓯市,这几天没跟苗工宽同吃同住,而宋大江现在人又在十里沟村,所以江森只喊来了原本已经放假的叶培。两个人分别贡献了尿样的C瓶和C2瓶,完全没了之前一口气掏出C9的气派。
江森感谢完申医实验室的人,转头又对贾忠孝道别:“贾先生,走好啊。”
贾忠孝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,阴阳怪气地说了句:“江森,你应该是我见过的所有国内运动员当中,对验尿这件事最敏感的一个了,其他运动员在验尿的时候,状态都挺坦然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江森哪能让他阴阳住,笑了两声,立马反击道,“贾先生,性质不一样啊,你想想,我现在是什么水平的社会影响力?背负多么重要的历史任务?验尿这么要紧的工作,不小心着点,万一让个别憋着劲儿要阴我的龟孙子王八蛋抓住机会,那我怎么向国家和人民交代?
贾先生,你是不知道,有些个生儿子没腚眼的狗东西,整天就吃着家里的饭,心里还特么老想着砸家里的锅,总以为把自己家里的锅砸了,隔壁家野爹就认他当干儿子了。那特么是巴不得国内多出点黑料,炒得越热闹越好。没有黑料,创造黑料也要闹,我能大意吗?
我是绝不能也绝不会给那些个吃饭砸锅、认贼作父的王八蛋留机会的,那些个狗娘养的,早晚特么天打雷劈、不得好死,挫骨扬灰、死无全尸,贾先生你说是不是?”
贾忠孝被江森就差指着鼻子骂了,刚刚阴阳怪气江森的笑脸,转瞬间变得僵硬僵硬,不由嘴角抽抽,拂袖而去,愤愤带走了江森的尿样的AB瓶。
特别过来镇场子的卢建军,无语地瞥了江森一眼。
贾忠孝骂一句,江森回骂一百句。
国内田径运动员当中,很少有江森这么有文化的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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