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重,要收必然就收最好的道地药材,一年下来,少说又是五六百万。
也就是说,想要完全推动这个项目,公司账上每年的可支配的资金,必须维持在3000万这个数。加上修建厂房、移民安置和开荒费用,前期投入,至少3500万。
而眼下,瓯顺县、青民乡、十里沟村三级,拿着拿区区600万,将将14%出头的本金,就吃下了40%的股份,不可谓不把操作拉扯到了极限。
之前县里给出的预算1500万,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算的。
可能是会计们觉得,工资可以按月发放,只要中途资金不断链,这笔钱就暂时不用考虑进启动资金里吧?不过想想也对,就好比那笔高达300万的“空饷预留款”,这玩意儿该怎么提前做账呢?压根儿不可能那么理直气壮地提啊。
只有在项目启动后,才能以公司用人的名义计算进去。
江森心里想着这一笔笔的巨额账目,感受到叶培的目光,但脸上依然毫无表情。
半小时后,双方谈妥了剩下的有点细枝末节,县、乡、村都拿到了自己要拿的那一部分,会议顺利结束。回旅馆的路上,江森一直沉默不语,叶培还以为江森是在怀疑人生,多次想要安慰江总,却欲言又止,始终没有开口。
一直等回到房间,叶培才忍不住问道:“江总,是不是有点……过分了?”
“过分?谁过分?”江森洗了把脸,来到402房间,看望躺尸的宋大江。
三个人就在402房里聊了起来。
经过这两天时间在东瓯市的所见所闻,叶培在江森面前,变得拘谨不少,“他们,县里,还有村里,不过我觉得,你个人也有点……”
“是吗?”江森笑了笑,然后安静几秒,突然问叶培,“你觉得,在这笔生意中,目前看来,受益最大的一方是谁?”
叶培想了想,“县里。”
江森摇摇头,“不对。”
“那……村里?”
“也不对。”
“那该不会是您吧?”叶培纠结地看着江森。
“都不对。”江森再次轻轻摇头,缓缓说道,“既不是县里,也不是村里,更不是我,而是实实在在的,十里沟村的两千多人。”
叶培一脸疑惑:“所以您这么忙里忙外的,就是为了给村里人打工?真扶贫啊?”
“不然呢?”江森又笑了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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