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谢啊,都是干事业。退一步说,出了问题,也不是你的责任,大家对你,只有理解和同情,但这是最坏的情况。那我们往好的方向,乐观一点去想呢,要是出成绩呢?
人,是你们的人,借给篮协用的,今后你在这么多二级中心里头,是不是到哪儿都显得高人一头?你高人一头,是不是就跟我们是一个层次了?”
江森在郑悦谈人生和理想的时候,蔡国手蔡副部也正跟谢主任聊着大局,“孩子今年才十九岁,身体强健,体格耐操,他五个兼项都敢报,还差这么一项?再说了,你也不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嘛,奥运会我们是东道主,接下来就算他名义上进入了男篮国家队,他也不见得非要跟队打比赛啊,对不对?都不打比赛了,那就不会受伤,最多就是训练嘛。
可他训练的成果,是不是也跟田管中心共享的?身体还是那个身体,让篮协以练球的名义,让他每天加练个把钟头,那最后占便宜的是谁啊?还不是田管中心?
你之前不还说他训练时间不够多,现在呢?这对你们来说,也是好事,对不对?练出来,他是为你效力多,还是为篮协效力多啊?你们田管中心五个项目,篮球才一个项目,用两家的名义,让他练一家的功夫,出了成绩,你拿大头,出了问题,他们负重大责任。”
谢安龙被蔡副部说得很又些动摇,可是又道:“但要是伤了,那也是我这边损失最惨重。”
“凡事总是有利有弊嘛。”蔡国手抬手撩了下他锃光瓦亮、一丝不苟的头发,老帅哥面露微笑,语气和蔼可亲,“蓝主任他也是在为我们共同的事业,承担着这次调动的风险啊。你想,江森要是伤了,老百姓会怎么想?都是特么的那个谁谁谁不好,不然江森就能拿五块金牌了,姓蓝的是民族罪人,姓蓝的怎么怎么的,你想,蓝主任是不是到时候也很难做?”
谢安龙道:“不光是他,搞不好我也要挨骂呢,还得怪我把江森租借出去。”
“但是现在不借也不行了吧?”蔡局说道,“耐克把广告都打出去了,那么多人都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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