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哪怕最近这段时间,她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失眠,脑子里会想起上学期期末考被江森打脸、这学期期中考被江森变相打脸、这学期期末考被江森持续变相打脸,以及这学期平均每个月都要被江森侧面打脸的种种画面,脸都特么被打得跟楚楚baby一样肿了,可此时此刻,在这样的环境下,东瓯市第十八中学青年教师郑红,现在依然忍不住想骂:
校长是傻逼!瞎了你的眼!某国体制最垃圾!没人权!不尊重女性!你们不尊重人才!你们不配拥有我!尤其是那个死小孩!根本不是我教得不好,就是他弱智!弱智!弱智!!
“阿嚏~!”十八中校门外,走到传达室门口的江森,突然打了个喷嚏。老伯听到动静,推门出来一看,见江森左右开弓的样子,不由奇怪问道:“怎么今晚就走啦?这么晚回去?”
“嗯。”江森点点头,笑道,“早点回去,早去早回。”
老伯连忙提醒:“也别太早,初八回来,我这十来天都在家里。”
“好,老伯辛苦。”
“诶,路上小心。”
江森挥别老伯,直穿过马路,进了菜市场。一会儿后走到菜市场的宠物医院,运气不错,赶上老板还没关门,这家店过年也不打烊,就果断掏钱寄养了兔子,然后扭头就直接住进了边上一家小旅社。接下来的几天,老伯也要回家过年,进进出出学校不方便,还不如住外面,对大家都好。接着过了片刻,他又下来买了个稍微像样的行李箱,替换了那个应急了好几年的蛇皮袋,但蛇皮袋也没扔,好好地折叠了起来,留个念想,同时也以防万一。
“嗷嗷嗷~”感觉屁点正经事儿没干,但又确实忙活了一整天的江森,伸了个懒腰,就去洗了个澡。等从卫生间里出来,时间差不多已经要到九点。
心里寻思着,明天还要去跟死诈骗犯做交易,他打了个呵欠,就上了床。
次日一早,睡到差不多八点左右醒过来,江森神清气爽。然后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先看了眼,只看到位面之子发来一条短信,说要冲刺本月内完本,再给《我的老婆是女王》冲个月票冠军就不搞暗箱操作了,江森挺无所谓地在心里嗯了一声,连回信都没给,就直接退出。
然后麻利地起床洗漱,又下楼吃了饭。
片刻后慢悠悠来到学校附近的邮政储蓄银行,等到九点钟银行开门,进去几乎是靠刷脸提了三十万——他这个“街道级名人”,三不五时地过来大额操作一下,确实已经被银行的人记住了。没一会儿工夫,麻利地取到了现金,江森随手就拦下一辆出租车,直奔瓯附医。
早上九点多,全院绝大多数科室都还在查房,江森进了医院,直奔行政楼。
走到电梯口,立马被保安拦住,江森淡淡然抓过那保安的手,帮他抓住手里的黑色塑料袋,问道:“同志,你觉得,这个重不重?”
保安茫然地,哗哗作响把塑料袋打开。
疑惑地朝里头瞥了眼,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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