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不舒服。冷也不是,热也不是,难受得一塌糊涂。
但即便这样,他总算还是觉得饿。
然后抓紧买了四个大肉包,花了十五分钟时间,不顾喉咙疼痛地大口大口吃完,又干下一大碗豆浆,急忙又出了门,一边抬手看看时间,距离早自习结束,也就只剩三分钟了。
只好硬着头皮,背着书包,一路跑了过去。
“我草……!”早上的第一节课,及时赶上,幸好也不用交作业。
“迟到了啊,早自习也不来了,什么意思……”夏晓琳看江森一眼,有点不满,但再仔细一瞧,就发现江森这个脸色很不对劲,忙又问道,“你生病了?”
“嗯。”江森鼻音很重,“昨晚上应该是被子没盖好。”
叮玲玲玲玲……
这时上课铃声响起,夏晓琳只好道:“时间就这么多,自己要注意安排好。把身体熬坏了,两头都顾不上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江森就连口头上的这点退让都不肯做,很坚持道,“最后一万四千字,写完就结束了。”
“哦?”夏晓琳不由愉快了,“那这么说,再写三天就好了。”
江森道:“明天。”
“还是兜着点吧……”她又说了一句,就不继续了,对全班道,“最后没几天了,大家也都加加油!把上星期五的卷子拿出来,我们抓紧讲一下……”
周一早上,第一节课上到一半,外面就下起了滂沱大雨。
天气一下子变得又冷又湿。
两节课上完,课间操当然也不做了,大家坐在教室里头,听曾有才又没话找话地讲了下卫生问题和纪律问题,算是稍作休息,又继续接着上课。
江森强撑着沉重的脑袋,听完四节课,然后前所未有的,中午居然一点食欲都没有,但知道不吃东西肯定不行,于是草草地撑下一碗饭,午饭后又去医务室要了点只能当安慰剂用的感冒药,连兔子窝都没力气收拾,只是草草了事地换了兔粮和水,就急忙上了楼。
吃了感冒药,又洗了把脸,江森中午一躺下来,就有种重病起不来的感觉。脑袋上的血管乱跳,中午睡得也不踏实,迷迷糊糊睡到一点十分,再次被张荣升的闹钟吵醒,醒来后再一摸脑袋,还是依然滚烫。甚至,好像比早上的时候更糟糕了。
他喘着粗气,去水房洗了脸。
出来的时候照了下镜子,脸色难看得不像是快要死掉,而像是刚从坟里挖出来的。
整个脸看起来,明显的也更瘦了。
前些日子好吃好喝长出来的那点肉,全都缩了回去。
甚至是不健康地往里凹陷。
“感觉被罗北空诅咒了……”
江森心里嘀咕着,回到寝室,背上书包,拿上手机和钥匙,还有他的水平,走楼梯都摇晃地下了楼。然后下午四节课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。
重生这么久以来,头一回听课频频走神,但幸好从这个星期开始,就是期末总复习阶段了,走神片刻再看看卷子,总是还能赶紧捡回来。
等下了课,江森二话不说,直接奔去了菜市场附近的一家社区卫生院。那医生原本看江森的症状这么严重,还想劝他去医院打针,不料江森就是病成这样了,还能跟医生来一番医院里的专业黑话,听得那个害怕担责任的医生,一边说出了事你自己负责啊,一边给江森开了药。
于是晚饭都没吃,江森就挂上了吊针。
足足一个半小时后,打完针的江森从卫生院里出来,终于感觉捡回了一条命。晚上七点半,直接在菜市场派出所隔壁的小餐馆吃过饭,江森回到学校,就直接一头又扎进了机房。
开什么玩笑!?
区区一点病魔,也想搞死老子?
去你麻辣隔壁!
江森凶狠狠地噼里啪啦从八点敲到十二点,再次敲到熄灯过后,给位面之子发了8000字的《尾声(中)》,位面之子那边过了片刻后,直接给江森打了个电话。
“二爷,最后六千字了!要不今晚一口气写完吧!”
“滚!谋财害命的小人!”
“嗯……对!没错!我就是!那个二爷啊,三十万已经给你打过去了。”
“朕知道了。”
“那过年年会你来不来?二月十号,有可可爱爱小嫩模哦~”
“折现吧,再给我打一万,就当我去过了。”
“啊?”韦绵子一愣。
江森已经挂了电话。
走回被雨淋得湿答答的小院,江森走进宿舍楼里,忽然想起来,今天好像彻底把作业忘在了脑后。他万分无语地摇了摇头,有点想收拾收拾已经两天没收拾过的兔子窝,可这黑灯瞎火的,又实在没有办法。只好老老实实,回了楼上。
然后照例是开着手机当灯用,勉强洗漱完毕,浑身酸软地回到寝室。
这一夜,他又不知道是自己睡过去的。
只是睡到凌晨五点多的时候,身体难受得要命,又只好爬了起来。抬手看看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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