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罢休了。
陈爱华一个市局的副局长,能管到县中的校长吗?你以为能?大错特错!瓯顺县的校长,上面对应的必然就是另一个对接的副局长,而副局长和副局长之间,那关系简直……
呵呵。
江森如果能留在瓯顺县中,那么瓯顺县中伍校长顶头的那位市局副局长,必然是乐见其成的,说不定,这件事伍超雄早就请示过上峰,不然他哪儿来这么大的狗胆?
而即便退一步讲,就算没请示过,那也是在为他们这一整条线谋取利益。那到时候再请示一下,伍校长的上级,必然就要和陈爱华撕逼。而撕逼撕到最后,必然又是和稀泥。可是江森呢?到那个时候,江森如果还在十八中手里,那这逼随便撕撕也就算了,但要是落在瓯顺县中手里又如何?岂不是陈爱华这大晚上的,要跟人白撕一场?
那最终岂不是受了损失不说,还白白丢了脸面。
那他程展鹏作为这次损失的直接负责人,他还当个狗屁的校长?!
一想到这里,程展鹏立马咬住了牙,放弃了向陈爱华求援的打算。
为了江森这么一个学生,牺牲他的整个政治前途不合算是一方面。
另一方面,作为校长,作为整个学校的一把手,他的作用,本就是要去啃下这些别人啃不下的骨头,办成别人办不成的事情。不然上面给他那么多资源有什么用?光是花钱谁不会?光是哭穷要钱有什么难?招几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进学校有什么难度?要知道,一把手跟二把手的真正区别,就是你特么必须得解决得了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啊!
“开门!开门听到了吗?!你妈逼!你妈逼!开门!开门!”
车子外面,带头的痞子越踢越兴奋。
不厚的车厢外壁,被踢得满是鞋印,凹陷进数个深坑。
程展鹏深吸一口气,左右看了看,忽然问老邱道:“邱老师,你车里有什么防身的东西吗?”
正为爱车被踢得惨无人道而满脸痛心的老邱闻言,顿时不由咬牙切齿,回答道:“有!你座位底下有副羽毛球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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