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来啊!我不怕你!”他说着又拿出了一瓶透明液体再次泼向柳习权怒道:“贝拉!坦妮迪!苏梅!都被你藏在哪里!放他们出来!”他一边说着,又从自己的衣服胸口拿出一本羊皮书,他打开羊皮书,面目狰狞的开始念起雍长的圣经诗文。
柳习权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的如同雕像一般面对这切科特,手里的钢刀还滴答这血迹,血水滴落在倒在地面的桑妮那死不瞑目的眼中,雪白的眼球慢慢浸染成赤红,看着格外的诡异,切科特看着这一幕更是无比的愤怒,他觉得眼前这个怪物是在亵渎桑妮的身体,他要清除它!
千凡在切科特的身体中不断喊道:“喂喂喂!你这个傻老头,你打不过他你看不出来吗?他连动都没动啊!!”
一旁的离生浮在半空中笑道:“你这个傻丫头,他是听不到你说话的,这只是这个切科特的过往记忆,过去的事已经是完成的事情,你是无法阻止历史潮流的进程的!”
千凡苦笑道:“我并不是不知道你说的,但是我就是着急,哎,这个老头真是倔,如果早点离开,也许他就不会死了吧?”
离生抿嘴道:“有很多人,明明知道自己会死,但是还会去义无反顾的赴死,就是因为他们有想要做的,想要保护的东西。”离生说的很深沉,目光也变得很深邃。
看着异常认真的离生,千凡竟有些觉得不认识这个乖张的妖怪了,这个自称是妖怪的家伙,总是嬉笑着别人的生死,甚至以前也有可能伤害过他人的性命,但是在千凡与他相处的日子里,离生除了会吓唬人之外便只会吃妖怪,对人类却很少做出格的事情,而对她来说也是极为照顾,虽然将她当成了幼儿,却也会考虑她的感受,说不上好,但也更说不上坏。
“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对切科特的经历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?”千凡好奇的问道。
离生道:“你开什么玩笑,我一个妖怪怎么会与这些驱魔的有交集,即使有也是我杀掉他们,刚才我只是突然有感而发。”说到这里,离生却又觉得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:“可是为什么心中总觉得很不舒服,记不得了,也许很久以前遇到过一样的人吧?太久远了……”
离生独个在那里念叨着,可千凡却已经跟着切科特来到了柳习权的身前。
不知道为什么,柳习权即使在切科特到达身前的时候都没有动作,而是依然如果雕像一样站在那里,木讷的面对着切科特,千凡心中暗想难道切科特的招数真的管用?可是千凡还没有确定,柳习权便开始动作了。
就见他动了动手指,突然举起了他手中的钢刀,嘴巴里发出了嘶嘶的怪叫声,接着狠狠的将钢刀砍在了切科特的脖子上,切科特瞪大了眼睛,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钢刀,因为利刃刚好落在了切科特的大动脉上,血液竟如泉水一般的流淌了下来,滴滴答答的顺着钢刀的刀刃向下流淌,而那把钢刀也仿佛能吸血一般,大部分的血液都被钢刀吸收了进去。
白色的面具上没有一可以表现感情的地方,看起来冰冷无比,而切科特的面容却带着悲伤和愤怒,这时柳习权突然将脸慢慢靠近切科特道:“不能……杀……死……我……没有用……杀掉!杀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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