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老同学,我要跟你说个事儿,我决定拆除股份,请你不要感到意外,我是深思熟虑后做出这个决定的。
邢雨明处变不惊,心态平和地说: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?多少年来,我们一直合作得愉快融洽,公司能有今天,有你多半的功劳,你这是何苦啊?
见卢志健如此决绝的样子,邢雨明就说:好吧,就算这样,你得给我三天的考虑时间。
好吧,三天后我听取你的答复。卢志健丢下这话,就冲冲离去。
卢鸣华的心曾天悬吊着,惶恐不安,好不容易熬到夜晚,迫不及待地走进卢志健的住所,说:叔叔,您跟邢总谈得如何?
有什么如何不如何的?卢志健说:他让考虑三天时间,这事儿由我做主,也用不着他考虑什么。我决定何时走就何时走!
叔叔,你要拆股是您自个儿的事,卢鸣华说:我做晚辈的反对也没用,但至少您应该让我知道拆股的真正原因吧。
好吧,不妨我说给你听听吧。卢志健说。
去了老家归来的邢雨明,家乡那所风雨飘摇的校舍,一直在他脑海里定格,假如稍有风吹草动,说不准校舍就有垮塌的可能,那些鲜活的生命就有可能葬送于阴暗陈腐的校舍内。每当想到这些,邢雨明心头总是难受。回公司后的第一件事,他便跟卢志健商量,决定资助家乡25万元修建一所崭新的校舍。当即,卢志健虽然嘴里说:邢哥啊,你真不愧为伟大的慈善家啊。但心头12万的不爽,不错,邢雨明的股份占公司的三分之二,他可事事做主。那笔12万元的救助资金,卢志健没有半点迟疑,支持邢雨明。但,公司历经了多少风风雨雨,才积累了厚实的财力,是说能资助谁就资助谁的吗?卢志健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儿,思维陷入囹圄,别无选择,只能以拆股以示对邢雨明的抗议。
听了卢志健的诉说,卢鸣华很是不以为然地说:叔叔,原来您要拆股就为这事儿啊,这值吗?也许邢总能有这样的善举,是他心怀根深蒂固的某种情结,不管咋样,这是对社会最温暖闪光的一面,是好事啊,我们该大力支持。不信,我立刻就写篇真实报道,拿报社发表,准能带来意外轰动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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