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那时候的快乐。虽然我睡在你的身边,可是却再也没有那样快乐过。怪叔叔,你今天就再把丫头做一次吧,就在这花团锦簇的地方,就在你亲自命名的‘菲菲斋’里,好好地再把丫头做了吧。”
随着丫头的话语,她的身体不断颤动,仿佛来自地底的欲望已经复活,再也不能收缰。而我早已被丫头搞得全身都起了反应,面颊通红,呼吸急促,意识逐渐模糊。
“怪叔叔,门在那边,快去开门啊。我们快进去。”丫头一声紧似一声地催着我。
我再也忍不住,一把将丫头横抱起来,大踏步向“菲菲斋”的“斋门”走去。
丫头暂时停止了她的催促,静静地呆在我的怀里,攀附在我的身上,象蛇一般地游动。
而我此刻每一步却走得如此艰难。这是一个曾经躺在我的身体下呻吟的身体。如果她本来是陌生人,也许我此刻将能够轻易抵抗她的诱惑。但真正的诱惑却来自曾经的欢悦。当洪水决堤的时候,我明白那欢悦我是多么的期待。我必须重新把这具身体压在我的身体下,让我们两个人的快乐一起在那一刻来临。
门是丫头的,不需要我开,刚到门前那门就自动打开,我横抱着丫头滚烫缠绵蠕动的身体,仿佛游行一般地走向房间里那张床。红烛此刻已经自动点燃,整张床都沐浴在红色的帐幕里,而床体本身也是红色的,甚至床上的枕头被子等等,都是红色的。那铺天盖地的红色仿佛那天床单上的落红一般汹涌地闯入我的脑海。我疯狂了起来,紧跑几步,抱着丫头飞跃到床上,一下子就将她压得严严实实的。而丫头的喉咙里立刻含糊地欢悦地发出了一声呻吟。
此刻丫头的声音,仿佛号角一般,驱赶着我向沙场冲锋。而我此刻的行动,也完全不同于那时。那时候我是小心翼翼地,丫头就仿佛是一个花瓶,我生怕把她弄坏了。
而此刻,丫头是我的女人,我要象她的男人一样弄她,我必须象她的男人一样弄她。
丫头带着欢悦的含糊的声音叫了一声“怪叔叔”,整个人就在我的身体下面扭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