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看病而已,又不是來聊天的,再说,梦想这个东西我早就沒有了,要我怎么说,总不能现场瞎编吧。
我怔怔的看着牛头医生,感慨万千,这个个牛头医生是什么來历,他是医生吗?这可是上海市数一数二的大医院,这样的大医院,难道在选择医生的时候就沒有一些长相要求吗,长的这么动物化的人都能被聘为顶级专家,看來医院才是真正的藏龙卧虎之地。
“怎么了小伙子,看你的眼神,那就是不愿意跟我这个老头子谈谈梦想了。”牛头医生从容淡定的说着,那副厚厚的放大镜眼镜一直正对着我,色迷迷的眼睛看的我心里发毛,不由自主的就有一种想冲上去把他暴扁一顿的想法。
“老先生,你还是干脆一点,直接告诉我,我的身体到底哪里除了问題吧,你这样太沒有医德了。”我几乎拍案而起。
“呵呵,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性子太急了,我个人觉得,还是把心静下來比较好。”说完这句话,牛头医生就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,然后再一次翻阅着我的检查报告。
“年轻人,这么跟你说吧,你要是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就抓紧时间去做吧。”牛头医生说到这里,便沉默了起來,又一次翻阅着我的检测报告,而且,我还很清晰的看到他的脸上浮现了复杂的表情。
我心中一沉,瞬间就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。我沉默了很久,死一般的沉静几乎让我差一点精神崩溃。
通常,当病人听到医生喝么说的时候,那就代表着这个病人已经病入膏盲了,我虽然不知道我究竟是得了什么病,但是经过之前的几次昏迷,我绝对有理由相信自己的身体是真的出了毛病。
难道真的就这样结束一生了吗?
我还沒有给樊玲一个满意的答复,也还沒有娶陆嘉为妻,亏欠的颜小源的感情也沒有补偿,老头子对我养育之恩我也还沒有报答,还有我的一帮兄弟,尽管他们在别人眼中就是社会上的小混混,但是他们每一个都是忠肝义胆,有血有肉的真男儿。
还有很多很多…….
我压抑住深心处的酸楚,强忍着眼泪,不让它留下來。
我的声音突然之间就变的有一些沙哑,我努力的调整好情绪,尽量让自己可以平静下來,我缓缓的抬起头,面带微笑的问道:“老先生,我大概还剩下少时间?你就直说吧,我定的住。”
我说完,牛头医生扶着变态的放大镜,惊讶的看着我,不解的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问,我有说过你身体有问題吗?好端端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,想法竟然这么偏激,看來我今天需要对你进行一次心理辅导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牛头医生说完,‘哗啦’一声,拉出办公桌的抽屉,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青花瓷外壳钢笔,然后沙沙的就在他的专用治疗单上写下了一段标准的楷书。
“因病人思想偏激,缺乏沟通,且有轻生的隐患,故需要进行必要的心理辅导,并留院观察,未经批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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