缎铺子。一个最小的妆盒里,首饰底下还有几张银票,加起来一共两千两。
柳絮暗暗点点头,这些东西和邢夫人的记忆吻合,看来,邢夫人嫁过来的一年里,嫁妆私房大抵没动,只花了些散碎银子和铜钱。而且,上辈子看书里说,邢夫人把娘家的家底都划拉过去做嫁妆,看来真的不能再真了。
虽然邢夫人心里美滋滋的,也知道,她的这点嫁妆比起原配、王夫人等,那是差多了,你想啊,书里说,王熙凤嫁过来时,光各种项圈就几十个,王夫人也是从王家出来的得宠嫡女,嫁妆比王熙凤估计还得多,贾赦原配更不必说,那是嫁过来做荣国府将来的女主人,嫁妆比王夫人,只能多,不能少。
邢夫人叹了口气,心说,人比人,气死人啊,但转念一想,有多少都没用,将来一抄家,金山银山也是别人的了。自己没什么能力让荣国府不被抄,但是想办法留些银子做后路倒是可行的。
自己这嫁妆肯定是不能动的,那都有账册可查,藏也藏不了,能动脑筋的只有庄子和铺子的收益能做点文章,还有就是那两千两银子的私房了,没上账册,想什么办法让它多翻几倍呢?好在上辈子各种杂书看的不少,办法还是有的,只不过要好好筹划才行,待想的稳妥了,在一步一步实行也不迟。现在元春才是个小女娃子,荣国府抄家怎么也得宝玉都十几岁了,早着呢,倒也不必太着急。
再说王夫人,回到房内,挥退了人,只留周瑞家的问话,这周瑞家的是王夫人陪房,向来是王夫人身边第一得力的,听得王夫人留下自己问话,心里想了几个来回,估摸着是上次邢夫人房里的事,果然王夫人轻声说道:“大房里的如今怎么样了?这府里平日里的大事小情都要我操心,原拿你是个妥当人,才托了你些杂事,怎么就出了这个纰漏?打了我的脸,你们岂有好过的?亏了老太太没深究。”
周瑞家的心里已有腹稿,忙赔笑道:“太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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