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脚煞车就停在了宾馆门口,看来,这应该就是我的孽缘人,我十分兴奋地朝着丰田霸道一路小跑地走了过去,接着一个穿着黑衬衫、戴墨镜的男人从驾驶席就下了车。
“……张哥”,张贺堯见到我,直接上来给我一个拥抱。
“哎呀,我的老弟啊,看见你我这心里一下子敞亮多了,来来来,快给我根烟抽,憋死我了”,说完直接从我兜里就掏出了烟给自己点上,我也给自己点了一支。
“你不是要坐火车来么”
“火车?火车太慢,我那朋友说要到今天上午才有票,我在家坐不住,等不及,就直接开车过来了”
“啊,行吧,我给土豆打个电话叫他下来”,说罢我从裤兜里掏出电拨给了土豆,土豆知道张哥来了以后也是十分兴奋,说让我们等几分钟,马上下来。
“土豆,下楼,张哥过来了,咱仨找个地方坐坐去”,说完便挂了电话,我和张贺堯靠在车上抽烟,我偷偷地看了张贺堯的面相,鼻梁上隐现赤筋,福德宫光芒暗淡,有些发黑,看到这我这心里就咯噔一下,赤筋隐现,预示将遇到生死攸关的大难,福德宫发黑,代表在事业上容易收到很大的阻力。
“来了,张哥”,这时候土豆从宾馆里跑了出来,张哥很热情地给土豆也来了一个拥抱。
“张哥,今天穿的太帅了吧,一身儿黑”
“哪里哪里,一般帅,一般帅”,说完我们二人就上了张哥的丰田霸道,我们在路上跑了大约10分钟,在路边随便找了规模还算可以的饭店,停好车就走了进去,为了说话方便,就开了一个包房。
“随便点吧,我现在也不太饿”,张哥点了几瓶啤酒,就把菜单扔到桌子上。
“其实我也不太饿”,我耸了耸肩膀。
“土豆,那你就随便点一点吧”,土豆点点头拿起菜单,点完了菜以后,我们关上了包房的门,张哥拉了张椅子坐在我旁边,跟我讲了他的烦心事,这一说,我们才了解,原来张哥的家庭背景,远不是我们之前所看到的那么简单,或者说,比我们所了解的,要更深厚,更复杂。
张哥18岁考入警官学校,毕业后,一路顺风顺水攀爬攀爬到了现在的位置,当然,这其中有他老爹在背后运作,前面也提到过,张贺堯的老爹,在当初我和他相识之际,就是襄平市公安局政委,后来听说已经高升了,然而张家真正背后的势力,其实是来自于张贺堯的母亲。
张贺堯的母亲,姓洪,早先并不是襄平市本地人,是结识了张贺堯老爹以后才嫁到襄平城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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