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先生是……心理医生?”
“问那么多干啥,咋的,你信不过你灰大爷,那我们可走了”,说着这灰老头直接那破沙发上就站了起来要往出走。
“不是不是,没那那意思,灰大爷你消消气”,这妇女急忙起身去拉住灰老头的衣服。
“松手,起开”,说话间这灰老头直接推了一下这妇女,妇女一个趔趄差点摔地上,看到这,这你们雨哥就看不过去了,小爆脾气直接就上来了。
“差不多就行了啊,灰老头,别太过分了”
“我乐意,她愿意受着,是不是啊”,说这句话的时候,灰老头撅着八字胡,脑袋高高抬起来,眼睛撇着这妇女。
“对对,英子愿意受着,愿意着呢”,妇女一边迎合着一边笑着把他往回拉。
看到这,雨哥的世界观直接就被打破了,还真是tm的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,我原来以为我就够善良的了,没想到今天碰见个比我更挨欺负的,我一拍桌子。
“行了,没完了是吧,你给我坐那块,别动”,我大声呵了一句,然后手指着屋子里的破沙发,灰老头看了看我,最后还是回到了沙发上,脱了鞋盘腿就坐在上头,从兜里摸出一根皱皱巴巴的烟,点上就吧嗒吧嗒开始抽了起来。
“你这么怕他,他是不是威胁你了,你有事尽管跟我说”,让老耗子坐下以后,我义正言辞地盘问妇女,心想着要是让我知道灰老头仗着自己的道行欺压平民百姓,我非叫蟒二将军出来给他打出屎来,最后再让老师在西海找个地方给他扔进去关着,让他彻底的变成一只水耗子。
然而,我听到的答案,和我预想的,却是背道而驰。按照这妇女的说法,这灰老头就是脾气倔了点,其实人心眼很好,平时这妇女靠夜间去ktv打扫卫生赚钱,王泽奎的父亲是在天桥下给人抗大包的力工,两口子的公子一个月加一起不到三千多块钱。
不过,这王泽奎常年身体有病,动不动就得往医院跑,去一趟就几千块钱,每次从医院回来,家里因为支付了巨额的医药费,少说都得个把月解不开锅,每到了这个时候,灰老头就会送一袋子大米一袋子白面一桶油过来,帮他们度过难关,这一送,就是十多年。
说到这,妇女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又把我和灰老头的杯子续满水,接着又走到窗户旁边那个破旧的写字台里,打开抽屉里翻出一盒红旗渠,毕恭毕敬放在灰老头面前,灰老头满意地抽出一根点了起来,这妇女喝了口水继续就继续跟我讲。
每次王泽奎的爸爸在外头干了活,手里有点钱的时候,都想拿出来报答一下灰老头,可灰老头从来不收,两口子执意要报答,灰老头没办法了,就说如果要报答,每次他来,准备点白酒,鸡爪子让他喝一顿就行了,不过,送米送面接济倒是次要的,最主要的事儿,要说在王泽奎12岁的那一年。
在王泽奎12岁那年,也就是五年前的那年夏天,天特别热,整个襄平城就跟个烤炉是的,王泽奎和几个小伙伴每天都会去附近一条小河玩水。
有一个周末,王泽奎照旧和伙伴们出去玩,到晚上该吃晚饭的时候,每天按时回来吃饭的王泽奎却没回来,妇女就在家里等,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,儿子也每个踪影,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