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有仙家,我就感觉有点亲切,只不过没好意思说,怕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可咋办,此事想必就是他出手相助。
“张贺堯,刑警队的”
“刚才的事,谢了啊,张哥,这人情记下了”,我冲他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你知道?”,张贺堯笑着问我。
“那还用说么,就我和我那哥们,身上这些伤,这件事的严重程度,按照规矩可没这么容易出来,必然是有人背后说话了,而且这种不科学的事儿,怎么可能说得清呢,要是没有你,我们最少得在这待半个月”
“嗯,举手之劳,别放心上老弟,我爸在这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领导,而且既然那小子都认了,也就没必要再走这些规矩了,我就说了一声,提前让你们走”,张贺堯抽着烟慢声细语地说。
“对了,张哥,你找我过来是有啥事?”
“我就是想让你跟我说一下这个今天这个事,到底是咋回事,当然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我同事们继续查,我就想心里有个数,另外她也告诉我了,应该交你这个朋友”,说着张贺堯脱了他那身威严的警服外套,穿着短袖警服又点上了一支烟。
“这个好说,我瞅张哥也是比较亲切,不外道,也可能是仙家们有缘”,紧接着我就把李振东祭养血婴害人的事跟他说了,另外又把李振东背后的陈老板雇人害刘贵城的事,都说了一遍,这一说就是三个多小时,讲的他一会目瞪口呆,一会又拍桌子叫好,一会眼神又露出惊恐的神色。总之说完了之后,我们两个站起身来发现都是腰酸背疼,十分默契地来了一句----“我草”,我是因为仙家长时间留在身上所带来的负担,他是叫风给吹着了。
“我草!岁数大了就是不行啊,老弟你先回吧,我把我电话留给你,以后有啥事就给我打电话”,随后我俩交换了点电话号码,我看了一眼手机,已经早上5点了我就打了个车回了清风阁。
拉开卷帘门,我直接到仓库里,拎了一把凳子就坐在土豆身边。
“干啥啊,这才几点啊”,土豆听到声音闭着眼睛就问我。
“来,大黑天神,问你点事”
“啥事等我醒了再说不行啊”,他听我这么说,眼睛都不睁。
“不行,你现在不说我可掀你被了啊,你不是跟人吹牛b么,说我是白龙太岁董事长,你你知道我在公安局多下不来台么,雨哥都tm让人笑掉大牙了!”,说着我就抓住了他的被角,就要往起掀。
“别介别介,我是真起不来,昨天的事消耗得太多,我正经得歇个七八天,你斗哥现在就是个残疾人,老师教你的全忘了是不是,不欺负残疾人”,我想起古化尘那一次,他可真是歇了好多天,
“行,你再躺一会,其实我也是硬撑着,今天就别开门了”,说着我站起来就准备走,土豆可能是思考了一会,又把眼睛睁开了。
“什么事,你还是说吧,我今天不想起床了,我也起不来”,土豆揉着眼睛问道。
“呦,醒了,大黑天神,来,跟你老板白龙太岁说说你是怎么走出鬼推身的”
“啥鬼推身,我不知道啊”
“啊,就是昨天的那个鬼打墙”,我说到这土豆马上就精神了起来,蹭的一下就要坐起来,但是起来一半的他就又躺回去了,疼的表情十分狰狞。
“哎呦,疼死爹了,对了,你是咋出来的,带鱼”
“别废话,我先问你的,你先告诉我,快点,还有,你的头是谁打的”,说实话雨哥实在是太好奇了。
“我先说我的头吧,我的头是自己磕的”
“……自己磕的?”,我惊讶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