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50来岁的男人,头发已经白了一半,穿着一身亚麻的夏装,看起来休闲得体,正低头看着什么文件。
“婷婷,这位是……”,男人摘下了眼睛
“爸,这是我的朋友,也是月亮的对象”,她这么一介绍,雨哥的脸竟然一下子就发烫,但是心里真是美得不行。
“别瞎说,周爸,这是我好朋友带鱼,是个看事先生”,张月晴轻轻掐了一下周婷婷,然后介绍到。周父听后急忙绕出桌子走了过来跟我握了一下手,和他的手握上的一瞬间我就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,他的手一抽一抽地耸动,紧接着我发现,他浑身也是间歇性地有着一下一下的动弹,只是他应该在竭力控制。
“你们两个先出去吧,我单独和周叔叔待一会”,我让二人先撤离吗,周婷婷出去了,张月晴担心地望着我,我过去抓了她一下手。
“放心,我有分寸”,这她才点了一下头,就出去了。
“周先生,你不需要控制了,放松吧”,听我如此说完,周婷婷的父亲放松了自己,开始和闲聊,我们闲聊了大概20分钟,这期间我发觉他总是不自主地或摇头、或浑身斗一下,但是说话完全正常。
“这个情况持续多少天了”
“半个月吧,起初我自己不知道的,后来朋友说我才发现,我的脑袋总是控制不住地晃动”。
“家族有没有什么遗传病是,我听说令尊刚走一个月,他是什么病走的”,见我问道这,周婷婷的父亲犹豫了片刻。
“我们对外说是病逝,其实是老爷子自己一头栽进河里,脑袋撞到石头上给撞死的,就死在我眼前”,说道这里周婷婷的父亲眼神暗淡了下来。
“一头栽进河里?怎么栽进去的”,说着我递过一支烟给周婷婷的父亲,他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,点燃以后深深吸了一口。
“那天我和老爷子去医院检查身体,也是因为我身上这个症状,然后到桥上的时候他突然说要解手,我就停在路边,他下车以后,就开始莫名其妙往桥上走,其实他走路的脚步挺慢的,可是那天就是出奇的快”,说着老周抽了口烟。
“距离拉开以后,我怕有危险就跑着追他,发现就是我跑起来也追不上他,他一边走一边还笑,我就知道不对劲,但是我始终没追上他,说来也怪了,那跑的时候,身上不哆嗦,也不摇头,除了好像神志不清,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,跑得那叫一个快”
“然后他就一头跳进了河里了,对么”,我问道,周婷婷的父亲点点头,脸上布满了疲惫和忧伤。
“后来我找了我们村的周大仙,他看完了以后说是我爹留下来的罪孽,要我们一家三代还,都带走了,就好了,看这样子我也快了,现在我有时候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了,周大仙还说了,他能帮我保住儿子,保证让那些东西带走姑娘,不祸害我儿子”,说完话的老周,沮丧的眼神中似乎出现了那么一点希望。
“周婷不是你亲生的么”,我心想这人思想还真是迂腐封建,要儿子舍姑娘。
“当然是了,我从小最宝贝的就是她”
“那为什么保儿子,不保周婷呢”,我又点了支烟问道。
“没办法,儿子要是被祸害死了,我们家不就绝后了么,只能对不起我姑娘了”,老周说完低下了头,看来他也知道如此对周婷不公平。
“给你算命那个周大仙家住在哪,我去找他谈谈,了解了解情况”,随后老周给了我这个算命先生的地址,我就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,我对他的行为比较气氛,同时我也告诉与他,那个先生说的事根本就是骗钱的。
“咋样,带鱼”,张月晴关切的问。
“没事,你们在家呆着,我出去一趟,一会回来”,说着我走出周家,给这个周大仙打了个电话。
“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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