侥幸。只有跟小芹一起,他没采取防护措施。小芹根本不像有病的呀!他忽然想起小芹说过:“男人都是骗子,没一个好东西!”他当时没在意,开个玩笑就过去了。此刻他越想心头越没底,匆匆赶回了“花雨”。
程海平把小芹叫进屋:“老实跟我说,你得过性病没有?”
小芹嚼着口香糖,吹起来一个大泡泡,“噗”的一声爆裂了:“啥是性病?是不是头痛发烧?那谁没得过呀?”
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?”程海平说,“我今早起来解小溲时那里痛得要命,医生说可能是传染的性病。”
“你说这些跟我有啥关系嘛?”小芹一撇嘴,“我咋晓得哪个传染你的?反正不得我!你平白无故冤枉人家,以后就别找我了么。你们男人咋都是这种德行啊?”
小芹说话硬气,程海平反而轻松了:“我不过是问问嘛,你也别多心。下午还要看化验结果,也许是虚惊一场呢!”
程海平下楼,看见郑江正跟两个穿西装的小伙子道别。郑江说:“县纪委的人来调查。糖果厂的几十个职工联名写信,还到处上访,反映厂长严光武跟商业局的彭局长贪污受贿,把我们租房的事也牵扯进去了。现在除开租金,他们还倒欠我们3000多块钱,弄不好收不回来了。我还听说,几个下岗职工闹着要租这里的厂房设备恢复生产,那样就麻烦了。挪地方多花钱不说,我们的生意也要受很大影响。”
小芹抹着眼泪走过来:“郑老板,我不干了,把600元坐台费结给我!”
郑江问:“咋啦?刚才还好好的嘛!”
小芹“哇”地哭出声来:“别问我,你问程老板!”
程海平忙说:“没啥,没啥,要走你就走,反正也留不住你。”他想她走了也好,免得说出什么来他遭人耻笑。
小芹领到了钱就没哭了,哼了一声似乎在冷笑。她坐上三轮车,拐过一个巷口不见了。
“这个女人啊不寻常!”程海平想起了《沙家浜》里的一句唱词,他的小腹突然又胀痛起来了。
拿到化验单时,程海平的心一下提上了嗓子眼儿。上面的字母符号看不明白,写的字潦草得像天书。他急问窗台里的女化验员:“我得的啥病?”
“不晓得,去问医生嘛!”姑娘有些不耐烦,眼神似乎带着鄙夷。
医生接过化验单道:“你得了淋菌性尿道炎,是淋病的早期症状,得抓紧时间治疗!”
程海平脑袋“嗡”的一声:“该不会弄错了喔?”
医生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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