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贵搂着宋曼,看着她疑惑的样子,哈哈一笑亲了她一口。
“哈哈,曼曼,那块大石板,其实我一眼就知道下面非同一般。上面的咒符我虽然不认识,但是我见过。我张贵走南闯北,绿林好汉,摸金搬山,湘西赶尸,南疆苗蛊,乃至东南亚的降头邪法,我都略有耳闻。而大石板的咒符,我恰好在泰国见过,那是泰国最厉害的邪降师之一,我是他的老客户,他告诉我,这种咒符是清初时白莲教的驱魔符咒,是根据张道陵的秘术残篇推衍出来的,虽然远远比不得张道陵真人的大神通,但封印厉鬼绰绰有余。”
“张道陵?他是什么人,很厉害吗?”
“何止是厉害,张道陵真人一身修为惊天动地,是天师道的创教者,据传说,他的修为之高,得太上老君传承,在他存在的时代,一人之力镇压诺大中原所有魑魅魍魉,连北邙山传说中的鬼帝都要退避三舍。”
“老公,没想到你这么迷信,这都是后人杜撰的,哪有什么妖鬼仙人呀。”
张贵突然神情郑重。
“可不能乱说,别看现在21世纪,科学大行其道,不过在我看来,科学的尽头定是神学。我小时候路过一处乱葬岗,不知怎么被脏东西挨到了,我爸是坚定的唯物主义,死活不用我奶奶要找鬼婆的解决方法,认为我就是生病了,幸亏我家条件不错,两个月的时间带我去了北京南京纽约伦敦东京,各种最顶级医院的医生全都束手无策,根本看不出我有什么病。那时候我都快死了,我爸急的几天没合眼,眼睛红的吓人,实在没办法了,终于同意试试我奶奶的办法。鬼婆也没有做什么,就是午夜在我身边,突然念了些什么,她的眼睛冒出绿光,然后在我头上一拍,让众多名医束手无策的病症,就被鬼婆一掌拍没了,鬼婆说我身体有损,被邪煞脏久了,可能以后肾水不足,但用她给的头绳扎冲天辫三年,可弥补损耗,虽然可能子孙稀少,但身体强健,七八十都可一柱擎天。你看我都快六十了,尚能精力充沛,坚硬似铁,不用吃药,日日生欢,连御几女,虽然得子不易,但也算有得有失吧。”
宋曼第一次听到张贵的往事,觉得十分神奇。其他的宋曼不敢确定真伪,但张贵在房事方面的能力,她太清楚了,真就如他所说那般,张贵的妻子为什么默许张贵找她这个二奶的,就是因为他的妻子被张贵折腾怕了,活生生给折腾成性冷淡,这才默许让他风流。宋曼以前有过不少男人,也有龙精虎猛之人,但哪怕二三十岁的壮小伙,都没张贵这个老头战斗力强。
“老公,但是你为什么又悄悄把井中的绣花鞋拿到这,这具白骨也是井中发现的吗。”
“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最大秘密了。有了它,我张贵如虎添翼!再也没有谁能阻挡我的路!”
“就一具白骨,有这么厉害吗?”
“曼曼,这不是普通的白骨和绣花鞋,这是厉鬼!我当初发现那口井,猜测下面绝对有神秘的东西,但当时你们很多人都在,我不好说什么,就又封了回去。事后我悄悄请来泰国的大师,孝敬了一千万美金,大师为我束住了这具厉鬼。你可知道这具白骨的故事,十分凄惨,才能让她几百年冤魂不散,化为厉鬼。”
“老公还知道她的经历吗?”
“大师在降服她的时候见到了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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