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x市西郊一座废旧钢厂里的车间内。
由于这个厂刚刚搬迁不久,所以,在车间里还乱七八糟的堆了一些杂物。在车间的一角,放着几张破旧的沙发,沙发上歪七扭八的坐了五个人。头顶上的节能灯发出惨白的光芒,墙上挂了个石英钟,虽然样子老旧,但走时却还相当的准确,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十一点。
“义哥,我看你还是把那个丫头上了吧!”一个脸长的像马脸一样的家伙对一个正躺在沙发上的人说道,说完使劲的咽了口吐沫。边说还边朝车间另一角上的小门看去,一脸的贪婪。
躺在沙发上的人,那原本就白皙的脸,在节能灯的照耀下,更是白的看不出半点血色。他抬头看看说话的马脸,然后重新放下脑袋,说道:“不行!我们绝对不能碰这个女人!这样的极品女人可是师父的最爱!”在他抬起头的刹那,我们惊讶的发现,这位大哥的脸庞像极了被耿强打死的王仁堂。
躺在沙发上的人正是血洗凌云武校的王仁义,他已经躲在这里很多天了。
“这么些天了,你的师父也没有派人来接你,他会不会把你给抛在脑后了?”另一个人从沙发沙发上站起身来,在地上来回走动着说。
“冷风,你就放心吧。我的师父绝不会把我忘记!我已经联系了师门,明天肯定会有人来接我们的。到时候,我把那个女人交到师父的手里,师父一高兴,肯定会同意你们也加入飘雪门的!”王仁义躺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说道。
“但愿如此吧。自从我们五人和仁堂叛出武当之后,我们就整天像丧家之犬一样,四处躲避着武当的追杀。仁堂还丧了命。而你却机缘巧合,又加入到了飘雪门。如果我们都能加入的话,也不用再害怕武当的追杀了!毕竟飘雪门可是真正的修真门派。连政府都对他忌惮三分,平时都是礼让三分的。”那个在地上来回走动的人说,他的名字叫冷风。
听冷风提到王仁堂,王仁义的脸上不禁一阵激动,他忽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,攥着拳头说道:“前几天我们挑了凌云武校的老窝。但这还不算完!早晚有一天我会让那个姓耿的死的很难看!”
“义哥,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,我总觉的有些不安。”另一个人说道。
“犟驴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冷风问道。
“昨天我出去买吃的回来的时候,老感觉有人在盯着我,但我每次回头都没有发现什么人,所以回来后,也没和你们说。”那个叫犟驴的家伙有些不安的说道,他感觉到,也许自己干了件傻事。
“你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?”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家伙有些不相信的问道。
“羊蛋,但愿如你所愿,不会有什么事情。”犟驴看了眼羊蛋说道。
“别说话,有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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