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白,我我我的被子被我弄乱了,这可咋办!”翁明亮紧张到说话都结舌了。
对于他来说,在家从来都是由老妈整理床铺,叠成豆腐块?叠被子我都不会,你让我叠成豆腐出来?
“凉拌啊!”李秋白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虽然我会叠被子,但是豆腐块我也没叠过啊,自行百度吧!”
不过有了翁明亮的前科摆在眼前,李秋白坐在铁床的床位,生怕碰到被褥。
今天是刚来到营区的第一天,照理来说是不会检查内务,一般都是从明天开始,但谁说的定呢?
刚刚张老黑说了不少的话,有少部分人全部听进去,但大部分都是左耳进右耳出,听到的都是寂寞。
一个车间里五百号人,自然是叽叽喳喳的,吵得要死。
李秋白心里烦躁得很,把两个舍友喊了一声走了出去。
三人走出来,在四周逛了逛。因为营区地处郊区深山中,时至9月,但凉风习习。
李秋白抬头,头顶上方的云刚好把太阳挡住,厚厚的云块有一片显得薄而明亮,那是太阳的位置;云的边缘被遮挡住的太阳勾了个边,粗细均匀。
最好看的地方是有很多光线顽强地从云背后直射出来,先是在天上投了一道影子,影子的轮廓和云的轮廓一模一样,然后一道道光线从影子周围呈辐射状射了出来。
一时间李秋白有些看出神,貌似来到这里也不差。
只是下一秒,他被翁明亮拉扯了一下。
“秋白,走,我们看看坦克去!”
翁明亮兴奋的叫声在李秋白耳边盘旋,三人很是兴奋的来到车库外面的草坪上。
这里停了不少的坦克、装甲车,都是为了给3营的学生们腾出地方而被“赶出来”的。
虽然坦克上都蒙着一层绿色的步,但翁明亮等人还是很激动得围着一阵摸索。
进去是自然不可能的,只能看看、摸摸,但就这样几人也很知足了。
在外面呆了一阵子后,三人回去。
没过多久,营区里再次响起大巴车的鸣笛声,第二批的二营和四营终究到来了。
一营、二营为女生,三营、四营为男生,鹭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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