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吃。”
“今天晚上吃什么?我沒有领到配额,”安小七的想法一向很现实,她瞄了一眼乱糟糟的屋子,“你说要养我,所以这些问題不应该我來操心,我收拾屋子,你自己看着办吧,今晚我要是饿了肚子,就吃你。”
苏云轩觉得安小七挺彪悍的,他还真的有点畏惧,慌手慌脚的跳出窗外,有些吃不住劲儿了。
安小七听到楼下传來一声狼狈的惨呼,她趴着窗台,对着一瘸一拐的苏云轩喊道:“今晚要吃肉哩!”
苏云轩挥挥手,想着自己古怪的身体,感慨一句,“埋了十年,确实不好用了。”
除了每日领取配额食物,其余时候,街道上只有大兵和流浪的狗,还有追捕流浪动物的防疫站白大褂。白大褂并不是医生,也是大兵,只不过这些人被分配到防疫站,所以才穿了白大褂。
被华夏官方称为‘末日’的变异基因病毒极具有传染性,经过严密调查取证和反复推敲论证,最终才确定传染源是一头牛。
牛肉被人吃了,牛血流入地下,牛骨被猫狗啃过,所以,传播途径不仅仅是人,也极有可能是打洞的老鼠、乱吠的狗、发春的猫、吸了血的蚊蝇以及所有活着的生物。
市民家中养的宠物第一时间就被防疫站监管起來,防疫站剩下的工作就是缉捕市里的所有动物。
下水道的井盖悄悄挪开一道缝,一只巴掌大的老鼠偷偷注视已经走远的防疫站白大褂,它吱吱几声,井盖被一只狗爪推到一旁,满身泥污的牧羊犬威风凛凛的都掉一身臭泥,对着呼啸而过的防疫站车辆鄙夷的翻了个白眼。
牧羊犬将双爪搭在胸前比划出十字形,它默默为那个不跟自己混的母狗祈祷着,眼中露出不屑讥讽之色,豆豆大爷上过女人,瞧上你这条母狗是你荣幸,竟然还敢把大爷打趴下,真是岂有此理!
小老鼠拉了拉牧羊犬的腿毛,吱吱两声,声音颇为焦急。
牧羊犬张开嘴,不过想到发不出人语,它懊恼的翻着眼皮,懒洋洋的盯着地面的小老鼠,心想你个小鳖货,扯毛啊?
小老鼠读懂了老大不满的目光,吱吱叫唤着。牧羊犬不耐烦的按住小老鼠,心想你连一门外语都不会,跟大爷叫唤啥,大爷哪里懂鼠语。
习惯性的,牧羊犬抽动着鼻头,一股极其熟悉的气味从远处飘來,它歪着脑袋回想了片刻,眼睛瞬间露出谄媚讨好之色,扭着屁股奔向街道的拐角。
苏云轩刚走出小巷,就被一条疯狗扑了一个跟头,他一把按住牧羊犬,恶声恶气的说道:“正好晚饭沒着落,今晚就是你了,”
牧羊犬对着苏云轩眨巴眨巴眼睛,内心嚎叫着:是我啊,是大爷我啊,都是自家兄弟啊!
“狗肉火锅是不行了,沒有锅,干脆烧烤算了,虽然沒吃过狗肉串,不过这时候哪里还有这么多讲究?”
牧羊犬吧嗒吧嗒的掉眼泪,无比幽怨的转过头,把屁股对准苏云轩,心一横,呜呜两声,要吃就吃吧,大爷不理你了。
“狗-鞭可以壮阳,很不错,这还是条公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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