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草原上有一个简易的帐篷,帐篷四周懒散的趴着几匹狼,有了几匹狼,就沒有独狼一说。
这一日帐篷迎來了一位女客人,懒散的狼开始焦躁不安,频频发出警告的啸声,门帘挑开,女客人走了进去。
“独狼,好久沒见了。”
“我已经不是独狼,它们喜欢称呼我为牧狼人,还有,我们见过吗?”独狼并沒有邀请女客人落座的打算,他拿着蒙古弯刀,正仔细的在一块树根上雕刻着。
“好吧,牧狼人,我來和你谈些事情。”女客人自己找了个地方,坐在地上,地上沒有地毯,是一片绿色的青草。
“什么事?”
“借样东西。”
“不借。”
女客人走出來,帐篷里流出了血,警告的狼啸声变了,变得悲伤和迷惘,几匹狼匍匐跪在地上,对着帐篷发出低低的嘶鸣声。
“跟我混吧,如果你们想通了,就去那边找我。”
女客人指的那边也有一个帐篷,帐篷边有弯小溪流,溪流里有几头羊愁苦的洗着澡。
女客人走了几步又回过头,说道:“找我之前记得要洗澡,你们比羊好一些,不会有羊膻气,羊膻气闻多了,就像吃涮羊肉。”
溪水里的羊吓得瘫坐在溪水里,几匹狼也吓坏了,他们烦躁的站起來,火急火燎的跑向溪流,然后被一只羊凶悍的给毒打了一百遍。
“听说狼肉不好,但是色狼肉一定很好吃。”
女客人看着蓝天白云,细数着家里的羊,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还不够啊,远远不够啊!”
然后女人回到帐篷里开始煮咖啡。
苏九宇站在桥上,他胸口有一个洞,时刻都在淌血,他身后有一道追赶的身影,永远也追不上他。他已经入魔,但因为他想起了一些事情,所以他來了。
石桥下是潺潺的河水,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自河水中发出,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欢喜。
古堡让他想到空荡荡的铠甲,艳丽的壁画,冒着火焰的壁炉,还有古板而苍老的管家。说不定古堡的暗牢中囚着专供古堡主人享乐的各类女子,要么是穷凶极恶的罪犯,而那些艳丽的壁画中,也极有可能钻出幽灵怪兽之类的稀罕玩意儿。
当然,古堡也许进行着一场奢靡而高贵的宴会,有最为昂贵的红酒,有美味的鹅肝鱼子酱,说不定黑胡椒牛排烤的正好,带着四分的血腥香味,被那些不知名的贵妇切成小块儿,矜持而雍容的送入鲜红的口中。
苏九宇一步步走过石桥,沿着一条泥泞的土路走向古堡,土路上有马蹄和车轮印,也有一汪汪积水。显然这里刚刚下过一场雨,饱含腐烂植物的土路透着一股腐败味儿,尤其是滑腻腻的黑泥,踩上去就像踩到了鲶鱼。
走到古堡前,苏九宇微微有些失望,看着爬满蔓藤和野草,矗立在山顶的古堡,感觉到一股破败荒凉的味道。而这种落败的古堡中,说不定住着性格古怪的老妖妇,是那种沉迷于昔日奢华的回忆中,落寞的嫌弃壁炉中并不是果木,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