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,也是没法忍受。
“大胆许举人,来人!”太子勃然大怒,当即要发落不识好歹的许淮书。
“太子不好了,有人闯进了您的卧房,把矿脉图给偷走了!”正在这时,侍卫来报。
“什么?”太子闻言,当即掀翻了桌子:“还不快去追!”
侍卫们都去追了,太子背着手焦急的在席间走来走去,恶狠狠的瞅着眼前这些噤若寒蝉的大臣。
“你们说,怎么办?”太子冷声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
“这……微臣不知……”
“只能等……”
他们并未参与到这矿脉的事情中,不敢随意发表意见。
“废物,都是些废物!”太子指着这些人,痛骂道。
“许举人,你怎么说?”太子不得不又开口说道。
“图是人画的,既然人在,再让他画一幅即可。”许淮书淡声道。
“可那高忍嘴硬的很,已经被打的还剩下一口气了,都不肯再画。”太子愤恨道。
许淮书道:“若是殿下信得过我,会让他再画一副出来。”
太子正眼看了过来,目光闪烁,半晌道:“本宫就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,若是能让他能张嘴,我便将今日你的不敬之罪免了。”
“是。”许淮书起身,还不忘伸手牵起了孟清一,在众人面前缓缓的离去。
“怪人,真是个怪人。”有官员啧啧称奇。
任知府拿起衣袖抹了把额头上汗水,神色也是十分的复杂,他是很欣赏这个许淮书,可是实在是觉得这人太乖张,难以捉摸,也太危险了。
被他一直拽着,孟清一的手有些疼,但还是忍着没吭声。她抬起头来看向许淮书的侧颜,被一个男子这样牵着手,在整个广州府的文武大臣面前扬长而去,这种画面若是书上,瞧着非令人面红耳赤的。
可她真的经历了,又觉得很梦幻,他维护自己,这她一直都知道。可今天格外的不同,这颗老心,一直在噗通噗通的乱跳。
完了,自己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!
“咳咳,”孟清一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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