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考了五年了,终于得个秀才名号,高兴的过头了。”
有人嘲笑他,他也是一笑置之。这边许淮书听到窑匠二字,面无表情的脸侧了侧,难得的开了口。
“你是窑匠的儿子?什么窑?”
也是砖窑吗,许淮书想起自家那座砖窑,只觉得亲切。
那黑面秀才见许淮书主动询问,更加来了兴致:“我父亲和大伯原本是当地有名的砖窑里的窑匠,如今朝廷在咱们这里建了个军械坊,父亲他们就被征去做械师了。”
“什么械师,砖窑窑匠能造军械?”附近的几个秀才都交头接耳笑话他:“不过是个烧锅炉的,他却厚颜逢人就说……”
黑面秀才听人贬低他的父亲,不禁有些愠怒。这些人虽然出身寒门,但是一个个的尾巴翘上了天,素来看不起被评为末流的手艺人。
可他不这么想,手艺人也是靠本事吃饭,还能供他读书进学,凭什么就被人看不起。
“窑匠很好。”许淮书淡淡的说道。
黑面秀才一怔,随即眼眶微红,心中决定这位中原来的秀才从此就是他的知己了。
“嘁!”别人却不这么觉得,瞅着许淮书和他,俩人都是傻子罢了。
许淮书打量着这帮寒门秀才,别人看不起他们就罢了,关键是他们之间还互相看不起……
主持秀才宴的是礼部下设到地方的官员,他举起酒杯,先朝着长安方向敬了一杯,而后又敬傅老先生。
“老先生听说今日高徒也在这众为秀才之中,何不为下官引荐?”
“郑大人莫急,小徒之事还不急,不急……”傅老先生高深莫测的淡声说道。
他倒是也准备引荐的,可打眼看向席间黑压压的一片秀才,一时没有看到许淮书,不禁心里骂到这厮又不按常理出牌,这宴会都开始了,还不快来!
“上酒!”礼部官员一招手,数名侍女端着美酒珍馐有序而入。
这样的情景,前排的几个秀才出身高贵,平日里见惯了。可对于后面的寒门秀才就不一样了,他们家境大多贫寒,都是家里省吃俭用供他们念书,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。
不过到底是读书人,虽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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