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。
孟清一打开了隔壁雅间的门,知县和夫人吃惊的看着这个陌生的姑娘。
“你是谁?是怎么进来的?”知县警惕的看着她。
“大人,民女是许淮书的家人。”孟清一说道:“淮书他没有放火,反而救了沈老爷,不该被关进牢狱。”
“该不该被关进牢狱,不是你一个无知丫头说了算得。”知县明白了她的意图,冷声道:“他是那场大火里唯一的活着的人,嫌疑自然最大。”
“我念你是个姑娘,不与你计较,你走吧。”知县又道。
孟清一摇摇头,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,道:“求大人网开一面,淮书他是读书人,不好被关进大牢的。我们是孟家村的人,在案情明了之前,我们就在孟家村,哪里都不去。”
“这……”知县没想到这个衣着简单,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儿绸缎的姑娘,一下拿出二百两来。
“这么着吧,等沈老爷醒过来,说明事情的真相,若许淮书无罪,自然能还他的清白。”知县缓和了神色。
“可沈老爷要是一直醒不过来,怎么办?难道淮书要一直不明不白的坐牢?”孟清一有些着急,今年秋许淮书就得去参加科考,时间可耽误不得。
“放肆!”知县怒道。
“老爷,您先别生气。”知县夫人将两张银票收到袖中,笑着安慰知县。
“这位姑娘,我们理解你的心情,不过听闻许公子与沈府的三公子素来关系冷淡,又是两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,出于嫉妒起了害人之心也是有的。”夫人淡声道。
“淮书不是那样的人,”孟清一赶紧说道:“他才华出众,绝不会去嫉妒旁人,他说沈家的几个先生都对他赞誉有加,我恐怕只有那位三公子嫉妒他的份。”
“至于他平日里与沈家几位公子的关系如何,只要仔细询问过沈家家塾的先生和同窗,一切就会真相大白。”孟清一说道。
知县和夫人相视了一眼,那沈家家大势大,不好得罪,所以他即便是没有证据,也一直关押着许淮书,就是想让沈家息怒。若是把人放出来,那很可能得罪沈家啊。
孟清一从怀中又掏出两张银票,放在桌上,拱手道:“还请大人审问沈家家塾的一干人等。”
知县夫人看着桌上的银票,倒吸了一口凉气,这小姑娘,用银子砸人,砸的人眼花缭乱的。
知县夫人使劲的对着知县使眼色,知县皱起眉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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