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安蕾,易阳怕自己一念之差坐下错事。
思前想后,再加上安蕾不断的呓语,易阳有些不忍的望了一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安蕾,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为安蕾泡了一杯浓茶,放在床头的茶几上。然后转身进入卫生间,片刻之后,易阳拿着冰冷的湿毛巾,慢慢的擦拭着安蕾那令人心醉的脸蛋。
“不要走……”
也许是凉水刺激的作用,当易阳将冰冷的毛巾从安蕾的额头拿开后,准备将毛巾从新湿过凉水,再次给安蕾敷上,却不曾想刚刚从床边离开后,就被安蕾抓住右手。
“不走……不走……你先躺下吧!”看着安蕾勉强从床上坐了起來,易阳无奈的摇摇头,伸手扶住安蕾的肩膀,小声的说道。
“恩!”安蕾被易阳一搂,只感浑身力气十层去了九层,“嘤咛”一声,软软地倒在易阳的怀中。
“你怎么了?沒事吧……”作为初哥的易阳,望着安蕾脸色绯红,双眸紧闭的样子,一下子慌了起來,甚至连说话都有些颤抖。
不知是酒清醒了的缘故,还是易阳表现的原因,安蕾在听到询问后,本能的睁开双眼。当她发现自己躺在易阳的怀中时,先是微微一怔,随即伸出胳膊挽住易阳的脖子,企图将身子直起來。谁知道她这个动作,让易阳产生了极大的误会,其实这也不能怪易阳,毕竟这个姿势太过暧昧,如果有外人在场,看到这个架势定然以为是安蕾主动索吻。
都说酒是色的媒介,这话一点沒错。当安蕾揽住易阳的脖子时,易阳感觉一阵眩晕,看着那娇羞的颜容,诱人的红唇,脑子一热,低下头去轻轻吻了上去。
“恩!”闻着易阳身上熟悉的味道,感觉到对方的动作越來越粗暴,安蕾闷哼一声,缓缓的闭上了双眼。
“安蕾!”良久之后,易阳在安蕾的耳边轻声的呼唤着,安蕾只感觉耳边痒痒,心中情动,娇躯一软再软,仿若无骨一般的瘫软在易阳的怀中,轻“嗯”了一声。酒劲上头的易阳已经失去往日的理智和冷静的头脑,在此时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:推到安蕾。
在听着安蕾似是而非的回答,易阳以为对方已经放弃了最后的抵抗,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,一下子掀开掩住安蕾娇躯的被子,猛的扑了上去。
“蔌蔌”一阵轻响。
衣衫划落,遍体的束缚轻轻滑落身下,安蕾身上只留一件贴身的内衣,玉体晶莹,身段婀娜,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妖娆,夺人魂魄。
“咕……”一生清晰的口水咽落声在洞房内响起。
紧闭双眼的安蕾闻声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,心里美滋滋的,哪个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呢?见易阳这般摸样,安蕾一点沒觉得易阳的色,反而觉得理所当然,心中只有羞喜。轻轻拉灭了床头的台灯,喃喃的呼唤了一声:“易阳……”
其实在东南市被几个流氓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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