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走了。
我用夜视仪注视着她的背影,心里升处只分留念,直到她完全消失,我才收回视线,心里喑叹红颜祸水。
都结束了吗?我这样问自己,安娜临走前眼底的歉意我琢磨不透,是因为她害死了两百多人?直觉告诉我不是,她不能告诉我的事又是什么?我不明白,也许只有回到大鼻子团长面前,我才能知晓一切?
五支队伍出发前,团部就已经被围,也不知道仗打得怎么样了。
回去的脚程大概两天,这些时间的风餐露宿并不好受,天上每隔几个小时就有战斗机呼啸飞过,远处轰鸣的炮火声仿佛战斗就在旁边,我唯一的期盼就是回去后团长批个假,我带上私房。钱远离这里几天?,麻醉自己,去他的战争。
走出热带雨林,重新暴露在阳光下的感觉不好,我眯起眼睛,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一切。
我直接就怔住了,怀疑起目光看到的。有那么短暂的几秒,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A90装甲步兵团的营地没呢了,入目是一片狼藉,仅存的只有战火洗礼的痕迹,满目疮痍:焦黑的坑洞,随处可见的废墟,散落一地的弹壳。可能唯一缺失的,就是尸体了。
为什么会这样?是尼塞人干的吗?
营地中心停了一架武装直升机,我大脑空白,身体僵硬,机械的走了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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