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刚醒,意识模糊,我以为自个儿听见了响炮,猛地坐起来,扇了自己两耳光才发现帐篷有呼噜声刚才幻听了?我摸摸额头上的冷汗,大腿内测凉飕飕的,被窝里有东西在动!
我双手快速地伸进被单里,掐住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是一条蛇。我大拇指往她下颚,黑色的蛇身迅速的缠在我的手臂上,四十公分的长度,嗯,可以改善伙食了。
周围鼾声四起,其他人还没醒来,上次碰见这种好事是去年了部队刚调住在附近,那会我遇见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乔,厚着脸皮赖上来,说着我听不懂的南约话。花了两个小时熬出来的蛇羹,给他狼吞虎咽下去大半锅。
这次我决定吃独食。
偷着跑出了营地,饱餐一顿回来我感觉气氛不对:执勤的巡逻士兵抢都上了膛,营地周围的几处暗哨都藏着人。回到帐篷发现里面是空的,桌上有张乔留给我的字条,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要我立刻去团长那集合。
草草的换了身衣服,赶到团长帐篷时我以为走错地方,这里臭烘烘地挤满了抠脚大兵。我揉了揉眼睛。一个月前膘女人被逮了正着的汉斯也在,他不是在关禁闭吗?当时团长当着军法处的人面后吼着把他毙了,现在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,估计是把私藏的好酒给送了。
“听说了吗?173昨天沦陷了。”
“我感觉这是悬了,你听见空袭警报了吗。”
“空袭?你忘了拦截导弹要飞过我们营地,西边的机场西边的鹰式战斗机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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