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在哪里见过了。”
听铁牛这么一说,清风也不由得重视了起来,凝神一看,嘿,何止是眼熟啊?简直就是他的恩人才对的,这个小孩纸不就是在两个时辰之前,因为被监工欺负,而惹得清风大打出手的那个小子吗?
“这回有好戏看了,这个臭小子,怎么不知道跑呢?”摇了摇头,清风明明记得当时自己制造了那么大的混乱场面,他不是早就已经趁乱逃走了吗?怎么现在又被抓回来啦,清风郁闷了。
看来,一会儿救了他还得负责把他送到城外去啊,否则的话,那个老人家恐怕在城外找不到自己孙子的下落,就要去强闯晨曦军军营了。
一想到老人家那老胳膊老腿儿的,去和一群年轻力壮的晨曦军搏斗,清风想象都觉得恶寒无比。
算了,看在老人家一片慈爱之心的份上,一会儿自己救人救到底,送佛送到西吧,清风在心中安安地想到。
“牛哥,听你这么一说,我也现了,那个小孩纸不就是在南门被监工毒打的那孩纸吗?”
铁牛疑惑道:“你是说,这个小孩纸就是我们所遇到那个老人家的孙子?”
“没错,”清风点了点头说道。
“你想要怎么处理?”
“一个字,”清风面寒地说道:“杀光在场的晨曦军,就出那小孩纸,然后再将其送到城外,你看怎么样啊?”
“好是好。”铁牛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:“不过你确定你这句话才仅仅只说了一个字吗?”
清风:“……”
就在清风和铁牛私下里小声嘀咕的时候,那个站在监斩台上的红衣官员,却早已经是对着底下的百姓说出了一大通的废话了,以至于废话的内容,无非就是什么破坏和平,偷袭官军什么的,总之条条例例的罪状罗列出来了一大堆。
具体是事实如此还是子虚乌有,这些清风倒没有兴趣去问去调查的,不过,对于如此煞费苦心的来准备这场杀鸡儆猴的好戏的晨曦军官员,清风倒是对他产生了一百二十分的兴趣。
“你那么专注的看着人家,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?难不成,你春心萌动了?”
就在清风眯起眼睛,眼中杀意狂涌的对着监斩台上的那名红衣官员之时,铁牛却说出了如此的一句暴强的话语,清风只感觉到自己在听后,胃中气血一阵翻涌,差点就狂喷不止了。
努力的平复下了自己那浮躁的气血,清风不由得厉声咆哮道:“我萌动你妹啊,他是男滴,哥不玩基情的好不?你看他那个肥猪样,我看着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响起想起我家的小花,你说我还能够感兴趣吗?”
清风这句突兀的话语,就像是在平静的湖水之中扔下了一颗小石子吧,荡漾的波纹席卷了四面,余波更是向着八方传递不止。
在这一刻中,原本已经正在基情演讲的红衣官员傻了,原本已经麻木了的百姓回过头了,原本被大家给包围着的清风与铁牛两人,也已经是被大家给孤立出来了,原本只是想要反驳一下的清风,也欲哭无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