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,他没见着张氏。
但昨个才得趣,他如何会放过张氏,偷偷带着刘氏来到张氏院中。
张氏看到二人,笑颜如花道:“原想着让爷和妹妹好好过个美好夜晚,没成想,爷到是带着妹妹过来了。”
二人关系好,对这事上,有了第一次后,第二次也好接受许多。
加上爷又是个能干的,两人她都觉得自己是调情那个。
苦难都是刘氏在承受,所以不想打扰到二人好事,她才退出来。
没想到,爷居然带着妹妹过来。
“就你主意多,好了,夜不早了,休息吧。”
欧阳亘一开始也担心过,让太医把过脉,都说他身体很好。
房事他当然不好跟太医讲,于是他找到父皇,和他说起这事。
文离也没隐瞒他,告诉他实情。
说夫妻合道对他修练有好处,不仅不会伤着他身体,只会让他身体越来越好,还说他就是个当皇帝的料。
畅儿就没这个福气。
放下心后,他对这事也不再排斥,不过他记着父皇的话,一切都得有分寸,一但分寸乱了,那么,苦的人就是他自己。
也把女子的不同道给他听。
他也知晓刘氏张氏的不一般来。
当然,他也问过怡然,得知她是这个世界于他最匹配之人后,他安心许多。
他不愿辜负她。
天未亮,了事后的欧阳亘出了张氏院门,回到王清房中。
看着床上睡着的女子,还是自己离去时的样子,他满意地笑了。
他累了一晚,先睡会。
上床,抱着人睡下。
可他刚从外边进来,身带冷气,王清不自在的动了动。
不过很快又被安抚下来。
还是跟昨个一样,一觉醒来,欧阳亘再要了她一次。
活在如此谎言之中,不知算她幸还是不幸。
婚假只有三天,三天后,欧阳亘神清气爽去上朝。
大家看到大皇子后,感觉他好像又这了。
这让朝中那些老臣对这么继承人越发满意。
夏羽彤这里,好不容易把以安打发走,她就头疼起来。
“主子,可又是难受了?”夏雪看着主子皱眉,立马上前关于心问道。
也不知道什么情况,主子这些天居然有了头疼的毛病。
夏羽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头疼,还不是平常那种疼,好像要爆炸那种疼。
那怕灵力也无法缓解。
“没事,扶我去休息一下。”她不想让以安担心,没把这事告诉她。
只好忍到她离开。
以安呢,她在皇宫里真的太无聊了,又不想修练,只好过来找母后,但母后嘴里外都叫她好好修练。
听多了,以安就有些不乐意,想着,不如出宫去玩。
带着几个人,以安就出了皇宫。
先不说以安自己的身手,她身边文离可没少安排人。
到也不担心她出什么事。
夏羽彤疼的实在受不住,直接叫出声来:“啊。”
疼,太疼了。
夏雪等人发现不大对劲,立马让人请太医,再让人去告诉陛下。
夏羽彤双手抱着头,头越来越疼,越来越疼,疼到她太阳穴都开始往外凸。
她实在受不住,只好抱住自己的头,脑子里好像有声音,又好像没声音。
很不真实。
没一会,她就全身大汗,直接湿了自己的衣衫。
这下子,宫人全都吓白了脸。
都不知道皇后这是怎么了,一个个都手足无措。
文离来的很快,来的路上他都动用灵力,三两个就飞身过来。
要不是这个世界有轻功,只怕被人当成妖怪了。
欧阳亘是用轻功过来的,他慢了文离些许。
“怎么回事?”文离一进来,就看到倒在坑上的人儿,心扯着疼。
上前,抱住夏羽彤:“彤儿,你怎么了?”一把年纪,他们还是很恩爱。
夏羽彤疼的都无法听清他的话,但知道他来了。
屋里只有她疼痛的叫声,一声比一声高。
没一会,太医就过来,把脉后,他们也很方,居然没发现皇后这是怎么了。
文离心急归心急,但还没失分寸,见太医无用,他就让人下去。
屋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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