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忆灵的哭喊。把她强行架到了客堂里來。
这时早已惊动了整个羽涧楼。其他的那些寻芳客。根本不敢过问。吓得躲在房间里。有些胆小怕事的。赶紧结账离去。以免遭到无妄之灾。
陈三爷火冒三丈地坐下。怒容满面:“來人。替我把她全身剥光。让大家看看。这马子的身上究竟什么地方与众不同!那个玩意儿是不是镶金的!”
在场的姑娘们。。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。
几名大汉走上前。正待动手剥忆灵的衣衫之际。
“嘿!好热闹的场面!”一声低沉的话语冷冷地传了过來。
紧接着从一个姑娘的房间里。走出一个年约四旬开外。面色白皙。双目闪着寒光的白袍人。几名正待动手剥衣的大汉。不由一怔。
另两名大汉立即上前。把灰袍人拦住。一付狗仗人势的气势。向他喝道:“滚开。呆在一边去!”白袍人把眼皮一翻:“怎么?大爷也是花钱找乐子的。看看热闹也不成么?”
“去你妈的!”一名大汉骂了一声。右掌突然劈向灰袍人胸口。劲道十足。灰袍人面带冷笑。突然出手如电。左手拨开來掌。右手急挥只见那大汉满嘴喷血。踉踉跄跄的冲跌出去。跌了个狗吃屎。
白牦程金传见状。二话不说自衣襟内拔出一把解腕尖刀。急刺灰袍人。灰袍人左脚微退半步。并顺势侧身。左手伸食中二指。轻描淡写地敲在白牦程金传执刀的手腕上。
当。声。尖刀落地。并有骨折声传出。
“哎!”白牦程金传惨叫。声。抱腕急转。痛得额头冒出冷汗。
陈三爷及其他打手们。都快吓呆了。
他们都知道白牦程金传是湖匪出身。一身水陆功夫非常扎实。敢打敢拼。可列二流高手。
目前投效当地黑道豪霸旗下。担任丰家大院护院。最近才奉命协助陈良语陈三爷经营各种非法勾当。并任陈良语的保镖。想不到今夜居然在灰袍人面前一招都递不出去。教他们如何不惊。
但尽管心中震惊。陈三爷却不得不面对现实。
“朋友。恕兄弟眼拙。请问高姓大名?拜的是那座山头。在下王邦通。乃在丰老太爷手下办事。”他硬着头皮上前见礼。并盘对方海底。
“哦!原來是丰霸主门下的。难怪敢作威作福了。”灰袍人冷傲地嘲笑:“大爷我姓墨名骢。这名字对你是否有某种意义?”
“墨骢!”陈三爷失声惊叫。心跳加速。
他本籍陕西。为人高傲自负。心狠手辣。武功出类拔萃。名列天下九大高手榜末。此次应老盟主之邀。來南京议事。久慕秦淮风月。故前來羽涧楼饮酒作乐。
当他宴罢出房准备离开之际。适值陈三爷命手下欲剥忆灵衣衫。气焰嚣张。忍不住出言讽刺。进而乘机出手教训了洪七等人。
此时他见陈三爷已露惧意。于是叱声:“快滚!大爷今晚心情好。否则就‘挂’了你们这批杂碎!”
或许他今晚真的是心情好。居然对向他动手的人未下杀手。真是异事。
陈三爷连场面话不敢交代一句。急急带了手下匆匆离开羽涧楼。如同丧家之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