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更是耐不住性子。对着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伯问道:“难道你们是收了别人的钱?这个不是你们的马车?”
那老伯怯生生地看了那人一眼。颤颤抖抖地说道:“我这不是不知道你们要追这车嘛。我们在十里路那遇到了一个小伙带着一个姑娘。他们非要把马车给我们。说他们只是到雁门关。并且还不收我们的钱。反而送了一些银两给我们。喏。就是这些。”
老伯边说着。边从兜里磨磨蹭蹭地拿出一个修补得整整齐齐的布包。一层一层打开。里面躺着一锭白花花的银子。足有二十两。老伯一边打开着。嘴里还唠唠叨叨地说着:“你们不会就为了这二十两追來的吧。这么多人。唉。我们就是这挨穷的命呀。别人的总是别人的。还是安份些好!”
那车夫气愤地转过头來。一把将布包连带银子抢了过去。护在身前紧紧地抱着。还用惊恐的表情看着众人。
在场的基本都是江湖中有名气的人。这被人用看强盗的眼神看着自己。总觉得是浑身的不舒服。有人只好对老伯拱了拱手。说道:“那劳烦老伯让我们查看下马车。如果沒有发现什么异状。我们是让你过去的。并且还不会为难你们?”
那老伯看了看众人。只好下了马车。说道:“我们能说不好吗?哎哎。傻儿子。你也给我也下來吧。让这伙人上去。真是的。累得我们沒了两匹骆驼。这马车也让人给夺了。歹命呀!”说着说着。还带上了哭腔。
从马车下來一个愣头愣脸的憨小子。他一蹦一跳从马车上下來。手指还含在嘴里。口齿不清地对老伯说道:“爹。到家啦?”这小子长得实在是壮实。但走起路來却是东倒西歪的。还用他那沾了口水的手指乱摸。
有人躲避着这小子的口水。对老伯说道:“还有什么人在车上吗?”
老伯抹着眼泪说道:“有。我老伴在车上。她已经病得很重了。这不是送去城里大夫那看病嘛。拖回來安置的。沒救啦沒救啦!”
杨笙也在这群人里头。这灭走的路径实在是诡异。实在有些跟不上。也就只好等在了雁门关这。眼见马车已经出现。愣是不见了他们俩人。
当然。他也是沒有见到云璞。也就一直以为是尤玏鬽、灭和泠吟。主要是这三人绝不会装扮成别人的模样。更沒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杨笙有礼地对老伯说道:“老伯你不要着急。我们这不是为了追几个逃犯嘛。只要是马车上沒有别人。那我们是一定把马车还给你的。听老伯说话的口音。似乎是闽国人?”
“是呀是呀。你怎么知道的?”听说能把马车还给他。那老伯又高兴了起來。也随和地和杨笙搭起话來。
杨笙笑着说道:“主要是你说有两匹骆驼。然后还要送老伴回去。这路过雁门关。应该就是闽国人。”
老伯点头说道:“是的是的。我们这是要回去。往年都在这荒漠走走杂货。换一些米钱养家。这是我的大儿子。就是小时候沒钱医治。脑袋烧坏了。那赶车的是我的小儿子。有点怕生。多有得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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