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掌门的辞世还如此伤心。你们还想抵赖吗?”
之间泠吟撩开一半的斗笠盖布。用一块洁白的手帕正擦拭着眼角。虽然低垂着头。看不清样貌。但是那通红的眼角还是看得清清楚楚。还有那低垂的脸庞还挂着不少的泪珠。
她可是哭得正伤心。
镰刀帮一群大老爷们不由得动气。这掌门死了。或许自己还能竞争做掌门的优势。但是姑娘在眼前这么梨花带雨的哭泣。让这些情深意长的男人们更是雪上加霜。忍不住为美人出头。
他们可是霸虎带出來的。思维自然也是很相似。现在他们脑海里想的是。既得到了江湖中人人想要的秘密。又抱得美人归。何乐而不为。
青城派的三人又一阵对视。他们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绝望。
灭又适时地插上了一句话。道:“各位。各位。请听在下一言。这霸掌门尸骨未寒。想要报仇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。他们是青城派的人。说不准。还不是他们的意思。所谓借刀杀人。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个道理吗?”
“难不成是青城派想要搞我们镰刀帮的鬼?”最先说话的那个镰刀帮的人说道。
灭点了点头。说道:“难讲。你看。这青城派明知道我们会进入镰刀帮的势力范围。而镰刀帮的银镰霸虎可是名头响当当的。这请我们做客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。他们竟然只派了三人过來。你们想想。难道不是有什么阴谋吗?”
这话让众人若有所思起來。特别是镰刀帮的人。如果贸然将他们三人处决。这万一真是青城派的阴谋的话。可不就是着了他们的套。
他们三人被处决了。这可是死无对证。江湖上有人相信他们的话吗?这青城派只用三人的性命。就换來了武林人士对镰刀帮的讨伐。这招真是高。
镰刀帮的人心里都盘旋起这话來。更是对灭毕恭毕敬。客气地请泠吟和灭回房。而青城派的人自然不会让他们回到西厢房去。这一顿牢狱之灾可是免不了的。
这一夜。也算是多事的前奏。
泠吟一回房就到处找药膏。这肿起來的眼睛可是让她受尽折磨。刚敷上清凉无比的药膏时。灭又进门了。
泠吟噼里啪啦地对着灭劈头就骂:“你那什么手帕。怎么那么辣眼睛。也不知道你怎么搞的。喝着好好的酒。望人脸上泼是干嘛?”
“不这样的话。怎么能瞒过他们。又怎么让你这个梨花带雨的美人成功演一出如此精彩的大戏。”灭淡淡地说道。
泠吟有些不明。问道:“什么戏?什么意思?”
灭探头看了看外面。并沒有什么人來看守。灭曾想。这外围的围墙颇高。一般人还真的很难爬上。如果有传说中的轻功。说不准自己就來去自如了。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机地安排这些了。
要知道。灭可不喜欢动脑。
灭将窗户关严。小声地说道:“吟吟。我跟你说。今晚霸虎所中之毒。是我下得手。”
“这个我早就知道了。可是这和你的手帕有什么关系?”泠吟还是不懂。
灭扯起嘴角。露出一个坏笑道:“你不是男人。你不懂。这镰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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