湃。此时已等得不耐烦。说道:“就一把万两。谁愿插花就插花。开始吧!打牌。桌上争输赢才是英雄;李公子你就杀他一个片甲不留便是。”
李罡重重点头:“有理!”头一甩。瞧那个嘴角长痣妖艳姑娘:“插花五万两花红。”
妖艳姑娘一愣:“我……我哪來这么多?”
袁晟道:“公子说了就算数。不必摆台面。”
李罡硬是耍派头:“第一次。总不便摆空。春香。把头上的彩凤玉簪拿下。我倒着看谁能赢得了。”
那叫春香的姑娘有点儿舍不得。但公子乃是首富之子。五万两算什么?他总会赔自己吧!于是当真把头上镶了不少珠翠的贵重发簪给取下。落落大方置于桌角。她笑道:“好吧!我陪公子助助气势便是!”
星仔瞧那发簪翠绿剔透。自知价值非凡。淡然一笑:“打个牌。还让姑娘破费。于心不忍。”
李罡斥道:“赢了再说。你押不押?大有不押即是穷小子的姿态。
当然。星仔一直都是个穷小子。不过。也许是穿上了长衫。这星仔也有正经的时候。他淡笑道:“我打牌从來不押花红!”
李罡正待取笑之际。围观者竟然开始哄动。大堆人喊着要插花。立即有人扛來桌子。置于星仔左侧角。
各自拿出似乎早就准备妥。且写好名字之布条。包着银子押在桌上。有的來不及准备。干脆把名字写在银子上。异口同声喊着要押星仔花红。
桌面堆出好高。看來少说也有万两之多。迫得袁晟叫來手下。找个大桶子装上。以免被人推倒而起纠纷。
如此情景。倒让在座三人感到意外。
三人先是一愣。但他们似乎经过大风大浪。随又立即恢复平静。
泠夫人笑道;“小兄弟看來真有过人之处。竟然受到那么多人捧场?”
星仔笑道:“大概我手气较好些吧!”
泠夫人笑道:“听说你叫杜星鹏。他们都叫你星哥?”
星仔笑道:“随口说说。沒什么。”
泠夫人笑道:“我看有什么。这天下第一赌定下过赌之星的称号。你又叫星仔。星哥。看來你当真是大赌徒哩!”
星仔故意苦笑道:“状元考不上。无以维生。只好流落风尘。夫人见笑了。”
泠夫人笑得更媚:“是吗?你是这种人吗?”目光瞄向星仔左手有意无意露出之汉玉扳指。笑声不禁更媚了。
此时一旁群众已有人讪笑说着:“我们的星哥就是喜欢白板。你们别打就沒事了。”
又有声音斥來:“你怎可乱说话!他们不打。我们哪來赢线?”
一个响头敲得那人唉唉叫痛。他仍尴尬笑道:“纵使别人不打。星哥照样能胡牌!”
这话听在李罡耳中。更是难受。他斥道:“哪來这么多烂杂人物?”
袁晟闻言。立即制止一旁的诸人不得说话。干脆把他们赶向星仔那头。以免落人口实。群众虽对李罡不满。但看在利字头上。也就聚了过去。暗地里却咒他最好把家当通通输掉。看他还能耀武扬威到几时。
袁晟始又问及在场四人。除了李罡插花之外。泠夫人和郑湃只表示志在玩玩。并未插花。
于是牌局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