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恐那逼他之人杀他灭口,他怕无望老人查知寻仇,所以……”
断天齐道:“前辈没告诉姑娘,那逼他之人是谁?”
“没有!”
“断小姐也没问?”
断家小姐道:“问了,奈何家父不肯说。”
断天齐皱眉说道:“前辈既有躲避祸之打算,又对自己的侄女,有什么顾忌的?这真是令人费解的一椿事。”
榻上老人身形颤抖,老脸抽搐,眼泪一直在流。
断家小姐道:“还有一椿,昀叔性情孤僻,根本不跟任何人来往,为什么那害人之大奸偏偏找上了昀叔加以利用……”
断天齐点头,道:“没错,这的确是令人费解,无望老人与前辈之间,毫无瓜葛可言。”
断家小姐道:“被害的是昀叔,难道说昀叔自己就不知道是被谁所害?”
断天齐道:“想必不知道,否则无望老人在信上不会不说。
断家小姐“哦!”地一声,默然未语,但,突然,她目闪异彩,道:“其实,断庄主怎么知道昀叔藏匿在断家堡里的?”
断天齐道:“有人送一封信给我……”
断家小姐脸色一变,目闪异采,道:“这么说昀叔的行踪已被人知道了……”
断天齐神色立趋平静,道:“也许并不知道。”
断家小姐一怔道:“怎么说?”
“月前有一天我外出,行经长安,在一家酒楼上接获了一封信,递交这封信的是酒楼的店小二,他只说那托他送信之人是个黑衣人……”
断家小姐道:“看不出信又是谁写的呢?”
断天齐摇头道:“是的,完全是看不出,信尾没有署名。”
“断庄主可觉得这里面有蹊跷。”
断天齐点头说道:“我想到了,第一,另外有人知道前辈隐居断家堡却不知在断家堡的何处,第二,他为什么要通知我,第三,他是谁……”
断家小姐点头说道:“这正是我怀疑与不解之处,不过有一点颇为明显,他跟断庄主是敌而非友,而且绝对跟昀叔被害有关连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断家小姐继续道:“断庄主请想,若是友,他不必隐藏自己不在信上署名,他若跟这事无关,又怎会告知断庄主昀叔的下落呢?”
断天齐点头说道:“他不但跟我非友,跟二位恐也非友。”
断家小姐娇靥凝霜,道:“还有,他想假断庄主之手,杀我父女。”
断天齐摇头说道:“这倒未必,断小姐,此人既跟昀叔被害事有关,他若有心杀二位,当初下毒时便可下手,不必候诸今日。”
断家小姐道:“今日假断庄主之手,他可以兵不刃血,手不沾血腥。”
断天齐道:“似这等奸险之人,又何在乎刀剑浴血,手沾血腥。”
断家小姐呆了一呆,道:“那么是……”
“我也难解究竟,不过,无论怎么说,前辈隐居断家堡已被人察知,我的行踪亦全在人家耳目中是实。”
断家小姐突然经神一震,急道:“断庄主今夜来此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