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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五 章 把酒狂歌诗欲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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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傲豪饮,初时俩人还会品品酒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酒,酒醇而不腻,入口圆而不涩,淡淡甘味,隐泛竹香,初时若饮薄酒,后劲直催人醉,果然人间难得之仙露也!……”

    后来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幽姿不入少年场,无语只凄凉。一个飘零身世,十分冷淡心肠。江头月底,新诗旧梦,孤恨清香。任是春风不管,也曾先识东皇。”

    响亮豪放的歌声,虽然不是在赏梅的季节,在两个早已沉醉在酒乡的少年,就把这细密的杨柳,当作那细雨的白雪,如同傲梅的挺立心声,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品酒吟诗,悠游自得,终此生夫复何求!

    于是,云璞潇洒的仰首,饮尽怀中美酒,拋去酒坛,顺势拔剑,就在酒坛轻巧落在地上的同时,他已经挥剑舞起了剑诀。

    他的身影,忽而飘动如风,忽而沉静如山,不论如何,他手中的剑,总是如刺、如削、如劈、如挑的旋舞在身边四周。

    借着股微狂的气势,他仗剑纵声高歌:“寒风起,吹皱武林江水;谈笑酒壶乾坤里,与君相共醉。击掌为歌传意,君且随情一醉;他日岂知身何在,相见无尽期……有酒理应歌,豪情离愁隔,离因逢为果,暂作长醉客。”

    铿锵龙吟的剑鸣,和着激昂澎湃的歌声,唱出这位年少轻狂,他那逍遥狂放的心声。这是一个江湖中人的洒脱,歌声剑鸣,逐渐索绕飘散。

    酒狂诗见性,梦浅剑舞墨。

    云璞舞剑时,莫绯在旁轻笑。只见她仍是豪迈抓起酒坛,微倾,仰头就喝。她是想要世人都知道姑娘不只会轻酌浅啜,她也狂。

    她已经喝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,喝到后来,坛中的酒越来越少,身上的衣裳也被洒出的酒水浸湿了。

    最后一滴酒倒入口中之后,莫绯将酒坛一抛,正好云璞一剑击出,哐当一响,酒坛被宝剑击而碎。

    迸裂四射的碎片,就像两人豪迈奔放的热情。

    看到这飞洒的碎片,莫绯呃一声,打了个小酒嗝,露出陶醉的微笑,泛红的两颊,各有一个浅浅的小酒涡。

    云璞被她这副微醉的柔美笑容迷住,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。

    醉人岂止是醇酒。

    醉了!醉了!

    如此暮天而席地,不亦快哉!酒伴知己相对饮,豪饮也罢,小酌也罢,醉人的岂只是醇酒而已。

    “我醉欲眠卿且去……”

    云璞犹兀自喃喃着,话未歇,人已经大大咧咧地倒地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好,那我就去了……”莫绯却仍自念知自己是姑娘家,忍着那欲醉的睡意,挣扎地扶着墙回房去了。

    留下一地东倒西歪的酒坛子,一地洒落的美酒,还有一个烂醉的云璞。

    断天齐从云璞舞剑的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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